既讨厌柏图接演那部话剧改编电影,又想让柏图注意到他。
基于童年经历,不愿意正视自己性取向,但内心对柏图充满变态式
闫航道:“他家楼下经常有狗仔,有时候也有粉丝去蹲,被发现也没什,当明星本来就没有隐私。去没干什,就看看他。”
金旭说:“他在过日子,你为什要看他?看他电影还不够吗?”
闫航突然发火道:“看看喜欢人都不行吗?你就没有喜欢人吗?”
金旭故意露出不可思议表情,说:“你喜欢柏图?哪种喜欢?你先后交过两次女朋友,第位还为你做过人流,你不是同性恋吧?”
“才不是那种恶心变态。”闫航对同性恋这个词极度反感,但他说,“只是喜欢柏图,没有想和他怎样,不要侮辱。”
这张门禁卡,以这样种冥冥中注定方式,经过安然手,交给警方,成为指证闫航关键性证据。
此刻它被金旭捏在两指间亮给闫航看,像是对闫航出示最后张牌。
闫航再继续诡辩,再推脱责任,都无济于事。
“都是做。”闫航道。
做记录警官精神大振,下笔有神,时不时看看金旭,这西北同行,可以可以。
望能亡羊补牢,帮安然挣脱这恶魔编织出谎言骗局。
闫航对她那样,是有她父亲作恶缘故,但她已经明白,她曾经真心喜欢这个男孩,童年被虐待被侵害,身心受创,这是他不幸,可是在他长大后,他以伤害别人为乐,根本就没有爱人能力,他是个内心阴暗扭曲变态。
在闫琴控诉中,安然逐渐明白,自己不过是第二个闫琴,闫航把那些在闫琴身上用过手段,再次用在她身上。
她愿意指证闫航,承认她在警察找上门之前,根本不知道微博私信事,还曾经见过闫航在家里剪字制作要寄给柏图恐吓信,都是些极端侮辱性字眼。
她知道比公安们想象中,要少很多。
金旭道:“你很矛盾,把体液混在水里让人家喝,又说没想和他怎样。那你恐吓他目到底是什?不是为让他注意到你?”
闫航:“……”
金旭道:“你不想让他演那部电影,因为有你讨厌情节。”
闫航绷着脸,不准备回答这个问题。
他目应当是二者皆有。
金旭表情没有明显变化,仍是先前按个样子,继续问讯道:“你是怎混进电影活动里去,又是怎把那瓶有你体液水放在柏图手边?”
闫航道:“找黄牛,他们有媒体证,能混进去。换瓶水就更简单,动作快点就行。”
金旭道:“看你翻墙动作,很快就能抓到流浪猫,你对柏图家小区很熟,经常去吗?”
闫航道:“也不常去,个月去两三回。”
“都去干什?”金旭道,“没被发现过?”
没有证据,仍然是没有证据。
“你在家里有发现什东西吗?例如手套、保安服之类?”曲燎原问她。
“没有。”安然道。
“门禁卡呢?”尚扬想到安然和闫航所住小区并不需要门禁卡,如果家里有这个东西,应该还是会引起注意。
“这个?”安然是被警察们带出门,匆忙在开衫外直接套羽绒服,那卡片还在她开衫口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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