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哪儿啊？”曲燎原问。
“
在……”尽管曲燎原看不到，尚扬整个人羞耻得想死，道，“还是先跟朋友联系下吧。”
曲燎原批评起他来：“就知道你忘
！你心里有猫咪吗？你心里只有你自己！是不是破完案就回去写报告？”
金旭听他们打电话，自己下床到桌旁，拿瓶水喝。
他上身只穿件黑色工字背心，露出异常漂亮
背肌。
这时，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来。
两人不约而同骂句脏话。
但尚扬马上就知错。
是曲燎原打给他，问他在哪儿，说已经把安然妥善送回学校。
曲警官问：“这两只猫怎
办？尚主任，你不是说你找人帮忙养吗？送哪儿去啊？”
……还是到时候再说吧。
尚扬又回味起刚才，他现在像只鸵鸟，只想着享受此刻，走
步看步，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。
金旭从浴室里出来，飞快地掀开被子，从另边上床来，在背后抱住尚扬。
虽然已经有过亲密接触，但尚扬忽然间还是有点没习惯这亲热，明显地僵硬下。
金旭忙把他放开些，但没退太远，问：“是不是身上凉？不喜欢洗太热水。”
算。”尚扬道，“那你给起来，别用……别用物证指着。”
快到五点，天色渐暗，冬天黄昏时分来得很早。
尚扬躺在床上玩手机，还穿着薄毛衣，被子只盖着半身，外套和西裤挂在玄关开放衣架上。
浴室里水声很大，总觉得在遮盖其他声音。
尚扬侧耳听听，忍不住笑，又有点脸红。
尚扬情不自禁盯着他看，忽又疑惑地想着，怎从前看到身材好同性，也没有过分关注，到底什时候变得这好色？
他转开视线，接受电话那边曲燎原批评，说：“马上给朋友打电话。”
曲燎原却道：“不用，刚才找到朋友帮忙，是个很喜欢猫医生，家里本来就养只布偶，愿意帮忙养几天，等安然好点再决定怎处置。就是跟你说声，让你放心。”
“好。”
尚扬：“……”
糟！
案子破，他心里放松，又只顾着跟金警官这样那样，完全忘还有这件事！
他有养猫也爱猫朋友，本来是想把那两只金渐层送去朋友家，暂时请人家寄养段时间再另做打算。
结果天都要黑，他根本就还没给朋友打电话。
这家伙情商也太高。
“没事。”尚扬决定坦诚些，说，“个人生活太久。”
金旭却说：“也个人太久，就有点忍不住。有什做，你不喜欢，要跟直说，会克制点。”
“今天没有，”尚扬不太好意思回头看他，说，“今天……都很喜欢。”
金旭试着把他抱紧，这次他没反对，两人不约而同地悸动起来，也感觉到对方同样意图，他们想再接个吻。
如果是和女孩恋爱，进度条定走不这快，可是他俩这进度条，比起别男男情侣，可能又慢些。
下次……
尚扬立刻又笑不出来，下次应该要那样吗？
他和金旭两人之中，谁来做老公，好像是还挺明显。
不过应该还是有商量余地？论起武力值来，两人算得上旗鼓相当，应该也不能只以体型大小做决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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