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扬道：“你说哪句？”
金旭道：“大学，打篮球。”
樊星在得知他俩交往中时，说，原来如此，难怪大学时男生们打篮球，金旭每次进
球，第
眼都要看尚扬。
意思是，原来那时金旭就已经对尚扬有别样
心思。
男生进球后第眼看人，那是藏不住喜欢。
怎
什都不知道？他们是在谈恋爱啊，他还不如房东知道得多。”
金旭道：“分房睡，女朋友还不理他，他工作又忙，
看过另个新闻里说过，这男每天加班到凌晨，每个季度出差十几次，和女朋友两个月都未必能见面，不知情也说得过去。倒是……”
“什？”尚扬道。
“倒是樊星，”金旭道，“她和顾天奇感情还挺好，顾天奇吸d，她怎也没发现？”
尚扬道：“顾天奇也加班……既加班，还偷情，师姐说也很久没跟他起吃过饭，自己带孩子，基本上就是丧偶式婚姻。”
尚扬：“……”
“她很敏锐，也很敏感，记忆力比大部分人都好，上次和她起坐飞机，她聊起学校里事，连教官警号她都记得清清楚楚。”金旭道，“这样个人，老公出轨半年，她会点都没发现？”
尚扬不得不认同这个结论，问：“那你之前为什不说？”
金旭道：“这没什好说。她发现老公出轨但不想拆穿，这不难理解，对个全职主妇来说，离婚不是什好结果。再说顾天奇杀人证据链完整，翻不案，樊星只是想保全下自己面子，何必非要拆穿，给她难堪？而且……”
金旭道：“不想老是跟你聊她，你太容易同情女，她还漂亮，不希望你关注她，有时间多想想不好吗？”
金旭道：“那顾天奇出轨都半年，她也点都没发现？你别忘，樊星可不是乐晓雯对象那种整天对着电脑码农，樊星曾经是个公安。”
尚扬：“……”
他迟疑地问金旭：“你什意思？你怀疑师姐撒谎？”
他以为金旭会回答他“办案就是要怀疑切”，这种职业说法，他能接受。
但金旭说：“她不值得怀疑吗？你记不记得昨晚她说过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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