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旭道：“即使没有乐晓雯男友和助理
证词，只看看乐晓雯和倪春晓过去、现状，没那
难猜到。”
尚扬：“……”
比如说金旭，在这通和刑侦同事电话之前，大概就已经猜到
是这样，这通电话只是为确认，以及请对方查证弹幕来源。
“不是你不如
聪明，是你性格限制你刑侦天分。”金旭道，“刑警工作日常，就是不惮以恶意去揣测所有涉案人，看谁都心怀鬼胎，才有可能发现漏洞。这点你真不行，你看谁都没恶意。”
他意思是，人在发散思维时候，会受限于自己情绪认知。
“能跟说吗？”尚扬着急道，“你到底怀疑什？”
金旭反问道：“你觉得乐晓雯对倪春晓是什看法？”
尚扬想想，说：“以前闺蜜，还炒过同性CP，现在比自己红这多，会有点……嫉妒？”
她不喜欢被人拿来和倪春晓“比较”，也许就是因为每
次“比较”，都会提醒她，原本起点差不多，现在自己和倪春晓之间竟然有这巨大差距。
她对小姐妹有嫉妒心，CP粉说想看“甜乐甜”和“春梅”再次同框，也会惹她生气。
她什时候再和春梅起拍视频，她非常生气，还摔新买手机。”
金旭眯起眼睛来，那表情像在说，果然如此。
“你想到什？”尚扬忍不住问。
“也想知道。”电话那头刑警道。
“这样，”金旭先回答人家，说，“们需要点技术支持，乐晓雯最近几期视频弹幕里，有人每期都刷几条和春梅有关话，请帮忙查下，这些弹幕都是什人发。十点会议前，能搞定吗？”
尚扬在没有听到乐晓雯男友和助理证词之前，只知道乐晓雯和倪春晓表面关系，他就完全不会朝着乐晓雯嫉妒倪春晓方向猜想，除线经验少，也是因为他自己既不会因为名利而去结交朋友，更不会因朋友比自己优秀而产生嫉妒。
“什？今天就很嫉妒你。”尚扬这说着，心里却也知道他这种“嫉妒”与其说是嫉妒，不如说是羡慕，慕是爱慕。
对象太厉害，显得自己有点笨，配不上。他有这种恋爱里小情绪。
他又说遍：“太
“尚主任，你好聪明啊，”金旭夸张地赞扬道，“就是这样。”
尚扬板着脸接受这荒谬赞扬，说：“所以呢？查弹幕来源又是要怎样？你觉得那弹幕会是……”
他忽然明白，荒唐道：“你不会觉得是樊星师姐吧？你认为师姐去乐晓雯视频里，频繁地刷倪春晓，就为恶心乐晓雯？不可能，师姐怎可能这幼稚？”
金旭道：“这很幼稚吗？”
“当然幼稚，而且很无聊。”尚扬道，“何况，师姐又怎会知道乐晓雯不喜欢别人提倪春晓？们都是通过她身边人证词才解到，师姐有什渠道会知道这种事？”
同事轻松道：“足够，给十分钟。”
挂断电话。
尚扬道：“忘跟你介绍，这位刑侦局同事，是清华网络空间安全博士。你让人家给你查弹幕，有电脑都能干。”
金旭啧啧道：“首都就是好，人才多，设备全，人手也够用。”
充分表达地方公安对首都同行们工作条件艳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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