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孩子，它是更珍贵更罕见
礼物。
金旭愕然地站住。
尚扬朝前走
两步，回头道：“怎
？”
“
们之间已经是爱情？”金旭站在商场走廊里如炬灯光下，掩盖不住紧张地问道，“你爱上吗？没……你没说过这话。”
尚扬转过身，继续朝前走，远远扔来
句：“等你先说。领导不要面子吗？”
，拒绝它就是在拒绝这个世界。”
金旭：“……”
尚扬看他脸色，最后说：“现在说这个也没用，都弯呢。”
金旭道：“那你会觉得遗憾吗？”
“暂时还没觉得。”尚扬也不打算说些花哨空话，诚实道，“以后事谁知道呢？也许有生之年科技飞速发展，男也能生小孩。不过生小孩非常痛苦，高中时候就听妈说过生小孩痛苦，她生晚上才把生出来，说脑袋太大。就算将来男真能生，可能也不太敢尝试。”
“如果真有那天，来生好。”金旭道。
尚扬忍不住笑起来。
金旭以为他没当真，说：“没有和你开玩笑，能生就给你生个。”
尚扬道：“知道你是认真。是想和你说，比起小孩，爱情是获得概率更低礼物。”
自然规律会赋予大多数人繁衍生息机会，爱情不是，它不在规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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