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扬点头道：“所以这次就是
积累经验
绝佳机会。”
金旭提起这事还是不大乐意，只是尚扬甘愿，他也没办法，转移话题，小声开黄腔：“没事多让捏捏，等熟练就不会老是捏疼你
。”
八点半，调查组主要成员，十几位西北和西南两地国保组成专案组，聚在
起开会。
他走以后，尚扬还想给发小挽尊，对金旭说：“他就是爱玩，活泼，话多点，没防备心，人品真……真还不错。”
“看小姜也不错。”金旭道，“觉得……”
尚扬：“什
？”
金旭隐约猜到姜云起拿是猎人牌，出于严格保密性，最后他还是说：“没什。等下开会你跟着，这边同事知道你是对象，别不好意思。”
尚扬早猜到，要尴尬也早就尴尬过，无奈道：“你出柜是有瘾吗？怎走到哪儿出到哪儿？”
“晚点可能会有工作变动，”尚扬有可能要跟着金旭这组人去做事，先给姜云起打预防针，说，“先跟所里上报下，看具体怎安排。”
姜云起大咧咧道：“知道，让你去卧底嘛，吴楣队长说让跟着你。”
尚扬：“？什鬼啊？！”
姜云起理所当然道：“就是那个孔跃，他知道咱们俩是起来出差，走留你自己，合适吗？什单位公务员这随便？当然要好好给你打辅助，你想，万这次立功，就雪前耻啦，看以后谁还敢叫咸鱼，谁还敢说关系户？”
尚扬：“……”
：“……”
“好，知道。”金旭郁闷道，“亲下，就去找吴楣汇报工作。”
数分钟后。
楼开饭，没其他事公安都下来用餐，都是外卖盒饭，自取就行。
尚扬和姜云起不认识别人，两人单独坐张小桌，边吃边聊现在情况。
金旭道：“你这不是冤枉，你看看这帮人。”
尚扬看看其他桌还在吃饭几位同事们，道：“怎？”
“不是老刑侦就是老国保，倒是想关紧柜门，”金旭说，“整个柜子在他们眼里就是透明，关它有什用，还不如大方点自己踹开。”
尚扬下笑起来，说：“人外有人，你也感受下总是被你智商碾压是什滋味。”
金旭却道：“没碾压过你，你很聪明，经验少而已。任何工种都是熟能生巧，多来几次就熟练。”
他俩快吃完，金旭才下楼来，和其他人打声招呼，拿盒饭过来也坐尚扬这桌，和尚扬眼神碰上，滋啦带火花狗粮味道。
姜云起道：“你俩太恶心，吃不下，走。”
尚扬对发小毫无感情：“爬。”
金旭却道：“先别爬。八点半起开个会，小姜记得去。”
姜云起道：“小姜知道，小姜爬。”
“好意思吗？”尚扬恨铁不成钢地批评发小兼学徒，低声说，“竟然被美女骗进传销窝，你怎说也是个警察，这事回去被你爸妈你姥爷你爷爷知道，看你还做不做人。”
姜云起：“……”
他用筷子指指尚扬脖颈，说：“关着门，跟你对象干什坏事？脖子都红成这样，你还做不做人？”
尚扬道：“少胡说八道，没有事。”
本来就没有，跟对象接吻也算坏事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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