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绝望空虚时,思想最容易被侵蚀,宗教信仰确实能提供给这样人们以满足感。
这之后陆陆续续进来不少人,多数都有来与孔跃打招呼,可能是因为人渐渐多,孔跃不再以真实姓氏或姓名称呼客人,简短地问声好便作罢。
尚扬只能从半张脸去辨别这些人,有有明显特征,留有胡须或是下半脸有痣,脸型特别或身材明显,他很快就能对上身份,有几位没有特征,他就有点模糊。
这间休息室最终
发小到底在搞什啊?
孔跃道:“就说你太单纯,人家背地里做什,你哪里想得到,你还说你们是青梅竹马,人家做什才不会告诉你。”
“这有很赚钱吗?他怎下投那多钱,都怀疑他把他父母养老钱投进去。”尚扬只好顺着这个剧情,既为小姜担心、自己又有点动心,说,“要是有得赚,有机会玩下吗?但是拿不出小姜那多。”
孔跃道:“三百万是最少,不过赚不赚要看天气,何况你真没这必要玩这个,想买什就和跃哥说。”
他又开始调戏尚扬:“等这次回去,先挑套房子住,买几样奢侈品打扮打扮,来块百达翡丽戴戴……北京消费是高点,每个月十万块零花够吗?想要什再和跃哥说。”
这间休息室和楼下pub规格相近,也设吧台和酒水,只是没有侍应生。
来送面具服务生离开后,偌大空间就只剩孔跃和尚扬两人。
但孔跃就那样戴着面具,尚扬不明所以,抬手想先摘下,孔跃却道:“戴着吧,其他人马上就来。”
尚扬道:“不是就谈投资生意,为什搞得这神秘?”
孔跃道:“都是些有权有势人,不想被人知道,就玩点花活,匿名入场。你们北京官场管得严,地方上这种事很常见。”
“不要,真不是喜欢你钱,就是想好好谈个恋爱。”尚扬努力装作个被资本家包糖衣炮弹砸得晕晕乎乎,但仍然又当又立小受。
孔跃对他表现满意极。
说话间,有其他人来,对中年夫妻或情人,都戴着半截纯白面具,男西装革履,女晚礼裙。
孔跃和两人显然熟识,戴着面具也眼便认出彼此,起身和男握手,口称“于总”,女在旁边笑着作陪,眼睛朝尚扬望过来,热情地对他点头致意。
尚扬回以微笑,脑海中飞速翻检,和上午看过资料对上号,这于总和于太太,是该省某市房地产商,资产刚刚过亿,比上不足比下有余,独生子几年前死于急病,夫妻俩过能再要孩子年纪,转而求佛拜神……既然来这里,现在应该是信真月邪教。
他副你懂得语气,尚扬就配合地懂,还问:“那这投资有风险吗?”
“你也想赚点零花?”孔跃不在意地说道,“没什风险,就是准入门槛不低。你那个下属小姜,在龙婵那边投三百万,才有今天入场券。”
尚扬:“……”
他这下吃惊绝无作伪,他就知道,姜云起说什“女老板也要包养小白脸”是胡说八道,只是没想到竟然被龙婵“骗”三百万,哪来三百万?
姜云起还说在“丽景号”上要缴五千“入会费”时候,被他“机智”地躲过去,全是假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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