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跃:“……”
他终于意识到这两个条子可能是在套路他。
确实如此,从澳门赌场那句话开始,就是金旭编出来。
孔跃:“……”
尚扬心里发笑,配合道:“你觉得他去哪儿?”
金旭像和他演双簧样,道:“莫非是被灭口?”
孔跃脸色开始微微发白,很快道:“输那多,还不起,被人做掉吧,那些赌徒都没有底线。”
尚扬道:“喂,你杀你老婆,还说别人没有底线?”
孔跃道:“没有,这两年他身体越来越不好,吕正光也不太折腾他。他连传销事都没有参与过,他真就只是个提线木偶。”
尚扬和金旭都沉默着,心里都明白,孔跃是在为虞真开罪,他和龙婵样,都以为那场车祸是虞真制造。
“跃哥,”尚扬仍用这个称呼,道,“你老婆真是你亲手捂死吗?”
孔跃道:“对。你们早晚会查到那场车祸不是意外,不如就先自己说。坦白从宽,懂政策。”
尚扬道:“你老婆死亡,们会核查清楚是不是你说情况。但那场车祸……”
他才知道母亲病情恶化,怕他担心才直瞒着他,家里没钱,她个人靠吃止疼片熬日子。生活走进死胡同,黄利国人找到他。
“是拖累他。”孔跃道,“他们那帮人选中,想拉入伙,就先查背景,查到阿真,吕正光看上他。”
换金旭来问:“他去给吕正光当情人?”
孔跃道:“不是,龙婵这圣女,在教里负责什,你们应该都知道。龙婵当上圣女以前,那些事,都是他去做。真月教就是靠致幻剂和性贿赂,拉富豪和*员下水。”
“你既然都知道,”尚扬拧起眉,脸上挂着怒色,道,“为什不帮帮他?”
金旭故意也叫他:“跃哥,最好说实话,这助理到底在哪儿?”
孔跃呆片刻,副凶狠深沉语气道:“怕他出卖,雇凶在澳门杀他,丢进海里喂鲨鱼。”
尚扬和金旭对看眼,又都转头来看孔跃。
尚扬道:“天啊,知人知面不知心,跃哥,看你斯斯文文,居然杀三个人?”
金旭道:“就是,幸好们尚主任没同意被你包养,不然惹你不高兴,你岂不是要把他丢进海里喂鲨鱼。”
他刻意停顿下,孔跃道:“就是说那样,是买通助理,就是做。”
尚扬道:“这助理们还能找到吗?”
孔跃道:“给他笔钱,让他出国躲风头,他就走。”
他说个和中国没有引渡条例国家。
“是吗?”金旭道,“那来告诉你,这名助理最后次出现,是在你岳父和妻子死亡半个月后,在澳门新葡京,据说他豪掷千金,夜输上百万,从此就离奇地消失。”
孔跃:“……”
他始终在与尚扬对视,这突然间,像忍受不,猛然把脸转开。
尚扬眉眼,太像。
片刻后,孔跃才继续说:“知道时候已经太晚,他被推到台前,做真月教明面上上师,他再也脱不身。也已经和这伙人成根绳上蚂蚱,谁又能帮得谁?各扫门前雪吧。”
金旭道:“就你所知,虞真只是提供性贿赂?有没有参与过别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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