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夜里，故事变成
现实，故事里
“你”和
尚扬匪夷所思道：“那你工作这些年，休息时候都做什
？”
金旭道：“还没大休过，休
到两天就抓紧时间补觉。相亲时候跟你说过，
这人很无聊，没有兴趣爱好，日常来往就是同事，没有朋友，也没家里人。”
“你就是太忙。”尚扬内心叹气，说，“好吧，尽快确定下什时候休年假。到时候，去西北陪你，你想做什们就做什……前提是你定要好好休息。”
金旭对他笑，说：“有些东西在你脑子里至少出现秒钟。”
尚扬没好气地承认，道：“是，以前也没想过，谈起恋爱竟然会这堕落。”
关系应该也有点。”金旭道，“你还记得吗，昏迷后医生给验过血？”
尚扬道：“记得，当时还以为邪教用会是常见致幻剂成分，比如裸头草碱，毒蘑菇提取物。化验结果说是苯二氮卓类药物，和酒精混合服用，就会产生致幻效用。姜云起后来还跟聊过，说他没想到你们国保部门，竟然也要经历抗药性特殊培训。”
“没有培训过。”金旭道，“前几年生病，长期服用过这类药物，安定，氯氮，都含这个。”
尚扬：“……”
金旭道：“说是前几年，和这次不样，自己能感觉得出来，不是回事。”
“你这算什，知道昨天梦到什吗？”金旭说起昨晚梦，越说声音越低。
他梦里和真实情况是不样，尚扬初听感到害臊，听两句又有点心动，带着猎奇式心态听下去，像听个情色故事，主人公不是自己，只是梦里人。
但金旭又用“你”和“”来指代两位主人公，还是让尚扬面红耳赤。
下午上班。
尚主任工作间隙里，查神经衰弱相关问题，面替金旭担心，面又忍不住回想他中午讲那个故事。
尚扬不太同意，说：“假性癫痫也是神经方面问题，也许你现在觉得没之前那严重，有时候病情爆发就是几秒钟事，爸前天晚上还跟拍桌子瞪眼睛比谁嗓门大，走他还跟妈吵架，他也想不到过几个小时后自己就会送去抢救……”
他想起春节时接到家里电话时情景，仍心有余悸，严正告诫金旭道：“你这次回去就打报告，跟你们领导申请休假，正好现在没任务，有任务也要安排别人去。就是天上下刀子，你也得听医生，休息段时间，把状态调整下。”
金旭连连点头：“好，好好好，都听领导。其实也是这样想，从医院出来就在打算，你不是也在拍休假吗，大概排到什时候？们两个把假期安排到起，箭双雕，石二鸟，起薅国家羊毛。”
他居然快乐地畅想起起休假，尚扬根本笑不出来，道：“要担心死，你还和开玩笑？”
“没有开玩笑，认真。”金旭道，“等你确定你什时候休，就马上打报告，不然你让个人休息，怎可能？根本坐不住。你跟起休假，你干什就干什，你想去哪儿陪你去，这才能边休息边调整心情，不然自己在家闷着没事干，也不知道干什去，回头再闲出更大毛病来，还不如别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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