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，尚扬给以前偶然认识
位朋友打
通电话，这人在工信部工作，尚扬把情况对他讲讲，说到某些平台不肯撤文，还不配合警方提供文章源头。
他不是长袖善舞那种人，也比较讨厌搞人际关系，不然也不能安心待在研究所这种无实权单位。
现在厚着脸皮打这电话，说实话他心里也没底，这朋友所在部门负不负责这种事？人家和他不熟，愿不愿意管这种小事？他全不知道，还是想试试。
但这位工信部朋友非常高兴，表示他们最喜欢和这种姓资平台打交道，平时想整顿都没什
机会和借口，现在正好可以大显身手，打打社会主义以人为本铁拳，让流量KPI等资本主义新精神无路可走。
开金旭家门，尚扬摸着墙边开关，打开灯。
但也等于排查嫌疑人工作，又止步于此。
陈静在省会没有和人结怨，近来纠缠她医闹家属有不在场证明。
白原市有可能找她麻烦吴凤兰，又行动不能自理。
到底还有什人会对个人畜无害、温和谦虚女医生动杀心？
其实作案手段并不高级，只是天时地利，处处刚好，雷电刚好掩盖争执声，监控刚好坏掉没拍到真凶，金旭刚好送上门成“替罪羔羊”。
道，“就是栗杰队长，你应该认识？”
“认识。”尚扬听是栗杰，也感到很放心，以栗杰能力，如果那边有存在嫌疑人员，应当很快就会被找到，他问，“栗队有反馈什吗？陈静在那边有没有和人结怨？”
古飞说：“陈静前婆婆。”
尚扬记忆力极佳，道：“
见过她，叫吴凤兰，个退休老太太。”
古飞道：“是她，她儿子刘卫东确认死亡以后，她去白原人民医院找陈静闹过次，骂陈静扫把星什，还当众污蔑陈静和金队长有男女关系，后来被片警劝回家去，谣言可能也是那起来。”
开放式鞋架最上面层，放着双崭新宜家拖鞋，和尚扬北京家里那双模样。
茶几上摆着对简洁风马克杯，黑白，也是新
“炮制那篇文章幕后推手，嫌疑很大。”尚扬道，“不像是只为流量这简单，恶意太大，得是个听说过陈静和金旭之间‘绯闻’人，对他们俩都有比较强烈恨意。”
古飞点头道：“也有这个怀疑。查源头需要平台方面配合，们正在积极联络。”
尚扬道：“等有结果，再通知吧。”
他很家属范儿地和古飞道别，提着那袋金旭东西从招待所出去。
招待所在省厅边上，金旭租住房子也在这附近，尚扬按着地图，朝那小区步行过去。
尚扬时不知该说金旭更倒霉还是陈静更倒霉，两人因刘卫东产生过短暂交集，霉运简直不相上下，要这论起来，刘卫东才真是扫把星本星。
“那老太太身体条件般，胁迫陈静跳楼，不大可能。”尚扬对吴凤兰印象也不好，不过就事论事，道，“案发时间，她来省会吗？”
古飞说：“没有，她住在白原家养老院里，前几天和别老太太因为小事发生口角，打架，没打过，还把脖子和脚都扭，坐轮椅，套着颈托，吃饭都得人喂，哪儿也去不。”
尚扬：“……”
恶人自有恶人磨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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