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，
当刑警
时候也不常回家睡，睡办公室更方便，想洗澡
才跑回家
趟。”金旭说着顿，道，“有回事情太多，打半个月都没洗澡。幸亏你没那时候来，不然好好老婆就被熏跑。”
尚扬：“……”
金旭有点不好意思，悄悄回头看他眼，却见他脸颊发红，眼神发呆，问道：“不是吧，酒上头？不是没喝多少
。”
尚扬道：“你们这边酒，后劲太大。”
金旭笑道：“领导，你也是不长记性，上回喝完干什，忘？”
栗杰下午听说金旭带尚扬回白原，特意腾出今晚时间，专等他俩回来，又叫刑侦队另几位和金旭熟识同事，组大桌人，热热闹闹地起吃顿饭。
前次尚扬来时，还不知道金旭对别人怎说自己，只觉得大家待他态度热情得有点奇怪，后来每每回想起来，旁人早知道金旭没拿他当普通同学，就连袁丁都看出来，那时候全世界就他自己不知道，太囧，以后再也不要和这帮看他笑话刑警见面才好。
但到现在，他和金旭已经坦诚相对到加点水和和、能把他俩捏成个人程度，他心态也自然不同，再见金旭最信任这帮亲友，是会有点害羞，但也很大方地认自己和金旭如今关系，被刑警们调侃也不生气，反而是金旭，刚被起哄就脸红到脖子。
明显这些人都很服气金旭，可以想象得出，从前金旭在他们之中定很有人气，这点从他们对尚扬如既往善意和欢迎里完全能看得出来。
尚扬这次也着意观察金旭和这帮人相处起模样，和在外面确实是有不同，在人群里金旭历来不爱说话，但回白原，和这帮老同事在起，他就放松不少，没那种天然、总被孤立在外独狼气质，像回领地，安全而惬意。
尚扬观察他神色，说：“你也想到层层雇凶可能，是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金旭不承认，“没在动脑子，又不是案子。”
尚扬便也道：“那也不猜，等结果吧。现在到处是天眼，这催收员也跑不多远。”
金旭漫不经心地：“嗯。”
明显还是在思考这个案子诸多可能。
尚扬抬下巴看他，道：“干什？什也没干，你少来诈，快走快走，
有几位晚点还有事要加班，酒也没喝太多，桌九个男人只喝两瓶。
到时间差不多，大家各自散，回家回家，加班加班，借住去借住。
栗杰老婆是位扶贫干部，常年驻扎乡镇，孩子是老人在带，因而他家里常常是没人。这时他把家门钥匙给金旭，自己回局里还有事，完就在办公室里睡行军床。
“他真有事吗？不是特意为把家里空出来招待咱们吧？”尚扬道。
这饭店离家属院不远，他跟着金旭散步回去。
尚扬想劝他少动脑子多休息，心里却也知道这种生活已经成惯性，成肌肉记忆。
并使他成为他。
尚扬感到自己很爱他，对他情感在这几天里，简直就是呈几何量级增涨。
到白原站，出站，栗杰竟然来接他俩。
尚扬直就把栗杰当前辈，而金旭和栗杰这对师徒陡见面，番互相吹毛求疵地问候，足见感情确实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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