伦纳特：比如说……扎拉？
杰克：比如说？
伦纳特：问
下也有错吗？
不过是问问而已。
杰克
伦纳特：就是有点儿惊讶，还以为所有警察都喜欢狗呢。
杰克：没说不喜欢狗！
伦纳特：般人会说，“狗不喜欢烟花”，可你说
是“养狗”不喜欢烟花。
杰克：不是特别喜欢动物。
伦纳特：抱歉，这是职业病，干们这行需要揣摩别人心思。
伦纳特：什
？
杰克：罪犯跟们要烟花。
伦纳特：烟花怎
？
杰克：劫持人质时候，罪犯般不会要求警方放烟花，把这个当成释放人质条件，对吧？更常见是要钱。
伦纳特：冒昧地说句，更常见是不做劫持人质这种事。
伦纳特：没错，就是“无界·伦纳特”，想要名片吗？如果有人抢走你女朋友，可以去那家伙婚前派对上搞破坏。
杰克：所以……你工作就是破坏看房吗？
伦纳特：不，正职是演员，最近能接角色不多，这才出来做做副业。在这里剧院出演过《威您斯商人》呢。
杰克：威尼斯。
伦纳特：不，是这里剧院，不是威您斯剧院！
也许跟想样，他们不希望客人看到家里有酒瓶子，嘲笑他们是酒鬼，所以就把酒藏在壁橱里。”
安娜-莱娜又喝两口酒，大声地打着酒嗝补充道：“酒鬼家里不会有没开瓶酒，只有已经空掉和即将变空酒瓶。”
艾丝特尔感激地点点头，不假思索地说：“你说得太好，克努特要是知道，肯定也会赞同。”
老太太眼睛闪闪发光，但好像不只是酒劲儿上头导致。茱莉亚使劲儿皱起眉头，陷入深深思考，因为思考得太用力，连她发型都跟着变种风格。她向前倾倾身子，手温柔地搭在艾丝特尔胳膊上，轻声说：“艾丝特尔？克努特不是去停车，对吧？”
艾丝特尔悲从中来，两片薄薄嘴唇紧紧地抿成条白线，把她终于说出来“对”字挡在嘴巴里面。
杰克：演员这行？
伦纳特：不，干另外那行。顺便问句，其他人也在警察局里吧？
杰克：谁？
伦纳特：你知道，就是……公寓里其他人。
杰克：你具体指是谁呢？
杰克：也许你说得对。可你不觉得罪犯要求很奇怪吗？劫持人质恐怕最不需要就是烟花吧？
伦纳特：不知道。快过新年，人人都喜欢烟花，不是吗？
杰克：养狗除外。
伦纳特：啊。
杰克：“啊”是什意思？
杰克：意思是，你演那部剧应该叫《威尼斯商人》，不是“威您斯”……算……关于银行劫匪，你还有什信息能提供给吗？
伦纳特：觉得没有，已经把记得全都告诉你。
杰克：好吧。呃，恐怕还要麻烦你在这里多留会儿，以免们有其他问题要问。
伦纳特：没问题！
杰克：噢，对，还有件事，你知道烟花吧？
55
证人讯问记录
日期：12月30日
证人姓名：伦纳特
杰克：你不是去看房潜在买家，而是安娜-莱娜雇来破坏看房。不知道理解对不对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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