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他个同学那,也是个公子哥,天天混着,没个正形。”
汤小年垂眼低声道:“可能是因为
原来杨煊是体育生。汤君赫听到他们讨论杨煊事情,这才把注意力拉回来。
“他妈以前是中学老师,跟系主任关系不错,系主任知道小煊情况,就把这个班体育生名额分他个。只是这孩子不争气,上高中以后,怎也不肯学,现在真成体育生。”杨成川说着说着,气就上来,脸色变得有些难看。
汤小年默不作声地听着,没发表意见。
“还是君赫有出息,跳级成绩还能这好,”杨成川把脸转向汤君赫,脸色稍霁,笑着说,“你搬过来之后,没准还能影响影响你哥哥。以后你们俩在个班啊,不管是在生活上还是学习上,都互相照顾,共同进步,啊。”
杨成川说着说着,打起官腔,这让汤君赫心里更是无法克制地腾起股厌恶情绪。
将近个周,杨煊都没着过家。
杨成川对汤小年母子俩事情还算上心,很快就给汤君赫办好转学手续,还给汤小年在离家不远处事业单位找个闲职。
汤小年没什异议,接受杨成川给自己安排新生活,没过几天就拎着包上班。
汤君赫记得他妈妈汤小年以前不是这样。在他很小时候,杨成川每次把钱递过来,汤小年都会先伸手接过来,然后再狠狠地扔到他脸上。后来杨成川学聪明点,把钱偷偷地藏到门口脚垫下面,过后再打电话告诉汤小年,他以为这样就万事大吉,没想到等他下次再过来,汤小年把门打开条小缝,只伸出只手,把那沓钱狠狠地往杨成川脸上砸。
好像从某个节点开始,杨成川再递钱过来,汤小年就默不吭声地收下。收下他钱,自然也就不好再骂他人,毕竟拿人家手短,这话在汤小年身上也奏效。
汤君赫没搭腔,拿勺子舀匙汤,小口地喝着。
“点礼貌也不懂,跟你说话呢,听见没?”汤小年用筷子敲敲他碗沿。
“听到。”汤君赫说。
“叛逆期孩子都这样。”杨成川被他无视得有些没面子,干笑两声,给自己找补回来。
片刻尴尬安静后,汤小年又问:“小煊这几天都没回来,在哪儿住啊?”
大概就是从那次“东窗事发”开始吧……汤君赫坐在饭桌上,边吃饭,边信马由缰地想以前事情。
饭桌上另外两个人显然已经适应这个并不太和谐重组家庭,正在讨论汤君赫转学事情。
“都办妥,开学那天送他们去上学,”年近不惑杨成川虽然看上去依旧光鲜体面,但言谈中却掩盖不住那种中年男人特有显摆语气,“跟小煊在个班,老师都是中最顶尖配置,市里但凡有些门路家长,都挤破头把孩子往这个班里塞,不过成绩不够话,那肯定砸多少钱也进不来。”
“不是说小煊成绩不好?”汤小年吃着菜,若无其事地问,“怎也能进这个班?”
“哎,那孩子,以前在初中成绩也不错,后来因为他妈妈事情错过中考,没中考分数,哪个学校也不可能收。他正好以前市运动会上拿过名次,就托人给他补个体育特长生名额,这才勉强塞进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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