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说话，又是
阵相对无言
沉默。过
会儿，杨成川突然开口：“早上你没跟杨煊说什
吧？”
汤小年夹菜动作立刻顿住，抬头看着他问：“你什意思？”
杨成川自知失言，赶紧息事宁人道：“就是随口问，你别想多。”
汤小年把筷子往桌上重重拍，饭也不吃，对着他质问：“什叫
想多？杨成川，你是说把你大儿子赶出去是不是？”
又来。汤君赫觉得自己太阳穴针扎似疼，也许他应该跟杨煊起申请住宿才对。
“同桌水杯不小心洒，溅到肩膀上。”汤君赫尽力耐心地解释。
“你同桌？”汤小年转移话题方向，“男女？好相处吗？”
“女，”汤君赫把书包放到书桌上，“妈，你还让不让写作业。”
“就差这几句话时间啊。”汤小年语气明显透着不满，但还是转身替他关上房间门。
汤君赫把椅子拉开，坐下后叹口气，有些烦躁地抓抓自己头发。不知道从什时候起，他开始对汤小年这种喋喋不休关心感到有些不耐烦。虽然知道这样不好，但还是无法克制这种情绪。
晚饭是保姆阿姨过来做，前几天汤小年下班早，回家路上就顺路买好食材，等到保姆按照以往时间点过来做饭时候，汤小年已经把食材处理好，准备下锅炒菜。
因为不好意思让保姆白跑趟，汤小年就让她做些无关紧要打扫工作。保姆心里过意不去，今天特地提早半个小时过来做饭。
汤小年自己也当过段时间保姆，在汤君赫三岁时候，只是没当多长时间就转行。当时雇佣她那家女主人总怀疑她和家里那个五十多岁老男人有腿，她自己受不那份窝囊气，气之下就把那工作辞，转而在商场帮别人卖衣服。
大概是苦日子过惯，家里乍出现保姆，她显得有些无所适从。
汤君赫到家时候，就看到他妈妈汤小年坐在沙发上对着空气愣神，不知在想什。
“不是，没那个意思，”杨成川忍气吞声地认错，“刚刚不该问那句话。”见汤小年还是瞪着他，只能拍拍她手背劝和道，“当着孩子面，别闹小年。”
“妈没跟杨煊说什。”汤君
杨成川回来得比以往都晚，等他回来之后，汤君赫才被叫去客厅吃饭。
杨成川脸色看上去很差劲，想来又是与杨煊有关。
“小煊不回来？”汤小年盛碗米饭放到他面前，看他眼问。
“说是要住宿，还找班主任给打电话做说客，”杨成川皱眉道，“随他吧。”
汤小年有些意外地又看他眼，没说什，坐下来开始吃饭。
“回来？”汤小年听到推门声就立刻回头看过去，见是汤君赫放学回来，赶忙从沙发起身，上前接过他书包问，“新环境还适应吗？”
“还好。”汤君赫换着拖鞋敷衍道。
“那看上去还不高兴，”汤小年眼尖地看到他肩膀上干之后留下不甚清晰水渍，敏感地问，“杨煊他们在班里欺负你？”
“没有，”汤君赫拎起书包朝自己房间走，“又不是小学生，哪来那多欺负。”
“那你肩膀上水是怎回事？”汤小年跟上去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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