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小时候打架就很厉害，汤君赫想。他继而想起小时候他在河边摔破额头那次，后来没过几天，杨煊就把那个推他
男生狠狠地揍
顿，帮他报仇。
直闹到九点多才有人提议散场。
在大家纷纷把书包背起来时候，冯博又起歪心思。他拿着矿泉水瓶在桌子上用力敲几下，发出“梆梆”声响，然后表情不失*荡地说：“哎哎哎，咱们给煊哥和应茴留点私人空间好吧？”然后隔着几个人朝杨煊挤眉弄眼，“煊哥，
们先撤，你们随意？”
杨煊已经站起来准备走，这时瞥他眼当作警告。
“应茴生日，给点面子嘛——”冯博不怀好意地朝应茴抬着下巴说，“直接生扑吧茴姐，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。”
就着长凳留下位置，应茴坐在汤君赫旁边。她直捧着脸，不断用手背贴着脸颊试图降温。
“你喜欢他什
？”汤君赫忍不住想问她，难道仅仅是“长得帅、会打架、还不爱搭理人？”
他突然觉得自己对如今杨煊有些好奇——或许直都很好奇，只是在这刻这种想法尤为强烈而已。
但他那个掌控得体好奇心系统逼他把这个问题咽回去。没想到应茴反而转过头，红着脸小声问他：“他是你哥哥，是不是？”
汤君赫不知道该说“是”还是“不是”。这种涉及到双方关系似乎并不由他个人决定，如果杨煊不肯承认话，他们就什也不是。
到杨煊有些无奈语气，大概跟刚刚那句听不清“又来”是个表情。
杨煊接着对着话筒说：“刚刚这首歌是冯博和陈皓以及很多人给建议……所以，不是替自己唱，就当是代表们理科三班所有男生唱吧，生日快乐应茴姑娘。”
“不听——”应茴捂着脸大喊，“最后句没听到！”
“嘿——没劲！”冯博带头喝声倒彩，“煊哥你可太没劲啊！”
“什啊——还以为真要表白！”台下观众难掩失望，喷薄而出荷尔蒙无处释放。
应茴被调侃得有些恼，上前抓过
“你是不是不太喜欢你哥哥？”应茴像是看出他为难，接着小声道，“但他真很好啊。”
汤君赫转头看着她，想听她继续说下去。
应茴紧接着讲个很老套少女心动故事——高时她被附近职高小混混们堵在学校后门，杨煊当时并不认识她，但却上去帮她解围。
“他打架真挺厉害，”应茴脸上掩饰不住情窦初开神情，“拳解决个，哇——跟拍电影似。”
“是吗。”汤君赫反应近乎冷漠。
阵喝倒彩声势下去之后，酒吧里又恢复几分钟前杂乱喧嚷声。
杨煊把吉他还给那人，走下来，对着冯博后脑勺拍下去：“起什哄。”又转头对应茴说：“不好意思啊，他们非要唱这首，正好会弹，就……”
“没关系，”应茴捂着红得要滴血脸，从指缝里看杨煊，“虽然是拒绝，但还是很开心。”
杨煊对着她笑下，又坐回斜对角位置。
所以，传说中表白就这结束吗？没有等来想象中场面，汤君赫有些意外。他觉得应茴对待“喜欢”态度有种出人意料大度与坦然，这更衬得他之前那种阴暗想法见不得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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