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卫生课上讲过梦遗吗?汤君赫看着自己下身,愣愣地想。他不敢动,只要动,下身就能感受到内裤上刚刚分泌出滑腻而湿润液体。
是从什时候勃起?闻到那种烟草味时候吗?还是感受到那双有着薄茧手掌时候?亦
他无声地叹口气,什时候才能彻底离开这里啊……
就在这种自厌弃情绪中,他不知不觉地跌入沉沉梦境中。
他又回到那间酒吧侧墙处,周林捏着他手腕把他抵到墙上,他试图挣脱,但却发现周林力气大得惊人,他根本动弹不得。
那双令人恶心手在摸他,从校服下面伸进去,顺着他腰,摸到他后背。他感觉到下身有很硬东西在抵着自己,想试图转动身体避开,身上那人却用腿把他紧紧地固定住。
“别碰……”他竭力地挣脱那人,可是怎都无济于事,他内心涌上阵绝望。
汤君赫躺在自己床上,大睁着双眼,看着屋子里黑漆漆切。
他不敢闭眼,只要闭眼,脑子里就会出现杨煊刚刚说那句话,以及他说那句话时神情。
股森然寒意顺着他后背缓慢地爬上来。
——杨煊刚刚说那话是什意思?难道他妈妈死和汤小年有关?
他只听杨成川简单说过,杨煊妈妈是因为乳腺癌而死,但从来都没想过这件事会跟汤小年扯上什关系……
那人把他牢牢地圈在怀里,捏着他下颌逼他把脸转过来。他扭着头拒绝,却还是闻到扑在脸上温热鼻息——闻到若有若无烟草味,和那种令人作呕酒精味完全不同,还有那双抚在他后背手上,带着略微粗糙薄茧……
他挣脱力气渐渐弱下来,被那人扳着下颌正过脸来,转脸,却发现压在身上人不是周林——竟是杨煊!
汤君赫在极度震惊情况下睁开双眼,他对着眼前黑暗急促地呼吸,胸口剧烈地起伏着。
原来是场梦啊……他无力地松开抓着床单手。身上被子已经在刚刚挣扎之中,被他踢到床底下,可是他身上却起层冷汗。
他从床上坐起来,想要下床把被子捡起来,但是稍稍动,蓦然发现自己下身有些不对劲——半硬着,湿漉漉……
虽然汤小年总在他面前遍又遍地重复,是杨煊和杨煊妈妈抢他们原本应得切,但在他看来,汤小年从未有过把这切抢回来想法。否则,当时听到汤小年要嫁给杨成川消息时,他也不会有那大反应。
在他看来,汤小年身上背负最大污点,就是当年不应该做杨成川小三……这个污点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洗刷干净,哪怕作为汤小年含辛茹苦养大儿子,汤君赫也不得不承认,在某段时间里,他曾经不止次偷偷地怨过汤小年。
汤小年从未在他面前讲过她和杨成川故事,他也从来没有过丝毫兴趣——段插足别人感情经历,想来也不会是段多令人动容佳话。
那是段不该发生感情,他也是个不应该降落到这个世界孩子,汤君赫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想,没人为他诞生感到高兴,也许连他妈妈汤小年当时也觉得他是个大麻烦。
他可能出生就注定被周林这种人纠缠不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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