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值下午最后
节自习课，高二理科三班
学生听说
杨煊被取消省队资格事情，都坐在位置上不住地交头接耳，小声地打听
邱莉脸愠怒地抬头看着他，期望杨煊说出句能让她重拾信心人话来。
但杨煊显然不会遂她意：“
跟省队没缘分。”
邱莉：“……”
杨煊无辜地看着她：“什
时候打架，也不是说算啊……”
“行，大道理不跟你讲，讲过很多遍，你听烦，也讲烦，”邱莉无奈地摆摆手说，“卷入什命案事情呢，既然你说跟你没关系，就无条件相信你，当你两年班主任，你性格还是知道。但是吧，杨煊，”邱莉叹口气，抬头看着面前高挑少年说，“你得为你未来做做打算，不是为，也不是为你爸，就单纯为你自己，好吧？”
“来啊，”班主任邱莉听到推门声，从成堆学生作业中抬起头，对走进办公室杨煊说，“过来给好好说说，你跟汤君赫那案子到底是怎回事。”
“前几天不是跟您说过。”杨煊站到邱莉面前，副明显不想再重复遍表情。
“每次都有理由是吧？”邱莉看见他这副油盐不进模样就头大，指着他数落道，“上次是十六中篮球队主动挑衅，你们被动反击集体互殴，上上次是职高有人故意找事，你是不得已出手，再上上次是应茴在校门口被小混混堵，你见义勇为，这次又是汤君赫跟人起冲突，你出手相助……你跟说说，下次理由是什，现在是不是已经想好？”
“还没呢，”杨煊说，“在想。”
邱莉哭笑不得：“你能不能给省省心，也给你爸省省心？就说这次进省队机会，多难得啊，你只要进去好好训练好好打比赛，省内本大学随便你挑，再不济也是体院吧？你倒好……”邱莉说完，怒其不争地摇摇头。
“嗯，知道，”杨煊总算服个软，说，“谢谢您。”
邱莉松口气，说：“行，回去写检讨吧，下周升旗时候念，”又突然想起什，拿手指着他，“发自肺腑那种啊，反省过去，展望未来，不准念稿，给背下来。还有，不准让别人给你写。”
杨煊说：“嗯，但是……”
“别人非要给你写是吧？”邱莉瞪着他，“那你也得给拒绝！”
杨煊说：“哦。”
“有意义？”杨煊看上去毫无悔过之意，反而平静地反问起邱莉来，“省队队员上大学，不过都是挂名而已，也不会去上课，觉得……”
“你跟讲意义？”邱莉几乎要被他这套说辞气笑，“好，那你跟说说，你天天打架有什意义？你上课睡觉有什意义？你交白卷有什意义？你虚度光阴有什意义？”
“没意义。”杨煊脸坦然地看着邱莉。
“你别用这种理直气壮眼神看，让你气得头疼，”邱莉揉着太阳穴，看办公室里其他人不在，声音放低，敲着桌子训他，“作为老师说下面这种话不应该，但你说你打架也挑个时候打，怎偏偏赶上背景调查这几天，偏偏赶上你爸开会这几天，这要放在平时，你只要不出润城，不干杀人放火这种事，哪会留下什案底……”
杨煊等她训完，说：“这只能说明件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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