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君赫毫不犹豫地点
点头，见他拿着裱花笔要开始写字，突然说：“
能自己写吗？”
“嗯？”那人停下动作，“可以啊。”
汤君赫从高脚凳上跳下来，站到柜台前，接过裱花笔
那男生站起来走到窗边，探头朝篮球场看看，回过头答道：“老师，杨煊在篮球场训练。”
“行，坐吧。”邱莉又看向那个空
位置，拿起板擦重重拍两下讲台道，“都高三，还野营是吧？还翘课是吧？班会也敢翘，真以为没人管得住你们是吧？告诉你们啊，每
年高考考场上，都有数不清人哭着出来，不到成绩出来那刻，谁也不敢保证你就能正常发挥，高三这年重要性还要强调几百遍？……”
谁也没想到，正当邱莉在讲台上苦口婆心、唾沫横飞之时，汤君赫正坐在家蛋糕店里，凝神看着自己订做蛋糕逐渐在蛋糕师手下成型。
“你不上学吗？”蛋糕师带着厨师帽和口罩，整张脸上只留双眼睛在外面。他手上不停，隔着口罩问汤君赫。
“翘课。”汤君赫神色自然地答。
，难说这个班主任就是什
正人君子……汤小年这样想着，还是忍下心里这口气，跟邱莉道谢，自己回家。
将汤小年送出办公室，邱莉才长长地出口气。不得不说，尽管有着近二十年班主任经验，但面对着情绪激动汤小年，她还真是从心底打怵。
这已经不是她第次见到汤小年，上次开家长会时，她就忍不住打量几眼。跟想象中“第三者”“狐狸精”不同，汤小年从外表上看几乎给人种朴素感觉，她不怎化妆，黑长头发用皮筋简单地束在颈后。
也正因为此，当汤小年安静地坐在讲台下面听家长会时，她看起来娴静而温雅，不难想见杨成川为何会娶这样个女人续弦。但当她开口说话时候，邱莉陡然从内心生出种强烈反差感。
这样想着，邱莉从办公桌上收拾好资料，快步朝理科三班走过去。走到班级门口，她蹙起眉头，做个深呼吸——这帮熊孩子，都高三还不好好待在家里复习，居然趁着十出去野营？真是反，这还有丁点毕业生该有样子吗？！
“哈？”蛋糕师抬眼看他，“老师不会管吗？”
“成绩好。”汤君赫说。话说得欠揍，语气却很平常，好像说这话人只是在陈述件再普通不过事情。
蛋糕师哑然失笑，无奈地摇摇头。片刻后他又说：“还差最后步，你要写什字？”
“写……”汤君赫歪着头思考片刻，说，“就写‘祝哥哥杨煊17岁生日快乐’。”
“送给哥哥啊……”那人眯起眼睛笑笑，“感情这好，那你哥哥对你很好喽？”
走上讲台，她拉着脸环视全班同学：“看起来，大家十过得都挺好是吧？还敢出去野营——”话才刚开个头，她目光转到窗户那排，眼看到那里空个座位——汤君赫不在。她皱起眉问：“汤君赫呢？”
没有人出声，半人回头看过去，另半人麻木地摇头。
邱莉口气吊上来，接着厉声问：“杨煊呢？！”
“篮球场……”有人弱弱地答。
“周琦，看看篮球场上杨煊在不在。”邱莉转头对窗边个矮个男生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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