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
汤小年打架？杨煊眯眯眼睛，然后从篮球框直起身，将挂在上面
校服扯下来搭在肩膀上。
杨煊不问
“嗯，”冯博忍气吞声地简单描述当时情景，“上次他妈来找班主任，被于天宇看见，他今天就问
几句，也就实话实说他妈是小三呗……”他说着撇撇嘴，“说真，当时那话可能是难听点，但都是实话啊，他妈可不就相当于卖呗？煊哥，你说是不是？”
杨煊没有正面回答，只是问：“被他听到？”
“对啊，｀操，当时还以为谁在后面拍，
回头他就朝砸拳，疯似，抓着胳膊不放手，气急朝他身上狠踢几脚，估计他也快被踹出内伤吧，妈……”冯博还不解气似，“要不是班主任正好去教室改题目看到，老子非把他按地上狠捶顿。关键是啊，等们俩从办公室出来之后，他居然跟说这件事还没完？”
杨煊若有所思地“嗯？”声。
“切，虚张声势吧，他能跟怎
没完……本来想雇几个人揍他顿，后来想，这也太便宜他，煊哥，想出辙。”冯博说到这里，吊胃口般地停下来。
己面前，嘴唇动几下。他拿下边耳机，皱眉问：“你说什？”
汤君赫没立刻开口，伸手把他另外只耳机也拿下来，表情平静地看着他说：“说，这件事情还没完。”声音虽然不高，但由于教室里十分安静，很多人都听到他这句话，纷纷抬头朝他们方向看过来。
冯博塞回耳机，混不吝地笑着说：“当然没完。”
汤君赫无视周围看着他目光，绕回自己座位坐下来，继续做手边联系题。班里人面面相觑，交头接耳地议论片刻，又将精力放回到各科试卷上。
做完试卷上听力题，冯博想起刚刚汤君赫说那话时神情，不屑地冷哼声，然后撂下笔，朝教室门口走过去。下楼梯，他走到篮球场边，蹲在旁跟个高学弟聊两句，眼见杨煊组运球训练结束，他把两只手拢在嘴边：“煊哥！”
“什？”杨煊瞥他眼。
“现在先不跟你说，煊哥，不过这事儿到时候需要你配合。要真办成，不但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，连带着让他妈往死里崩溃……”冯博跃跃欲试地看着杨煊，“哎煊哥，你妈当时不就因为三儿事儿所以精神才不太稳定，咱们就让她尝尝报应，让她体会下什叫精神失常……”
***
周五篮球队训练结束得很早，傍晚放学，杨煊倚着篮球框等汤君赫下楼。
汤君赫出现在教学楼门口，杨煊就注意到他身上被扯坏校服。以往他校服拉链总是规规矩矩地拉到颈下，这时却松松垮垮地敞开着，整个人身上乖顺气质忽然占下风，混进丝叛逆少年感。
杨煊把篮球扔给不远处另个队员，朝他走过来：“有事？”话音未落，就瞥见他肿起来左脸，忍不住多看眼。
冯博注意到他视线，伸手捂住自己左脸：“操，煊哥，被疯狗咬口。”
杨煊问：“谁？”
“就是那谁，汤君赫，”冯博咬牙切齿道，“他妈不就是小三？实话还不让说啊。”
杨煊有些讶异地挑眉：“他打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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