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直生活在那座昏暗老房子里,也许他会按照汤小年为他规划好路线走下去,因为别无他选。可是他偏偏遇到杨煊,他神情为杨煊举动所牵动着。隔壁房间切对他来说都充满着吸引力,那意味着自由与冒险,不羁与放纵,是他自生而为人十六年里,从未品尝过另种人生。
夜晚,汤君赫躺在自己床上,忍不住回味起早上那幕。杨煊当时为什会那样做呢?是捉弄吗?他想起杨煊唇边掠过那抹笑,看起来危险而诱惑。但不管怎样,那种直冲头顶强烈快感,比梦遗瞬还要刺激百倍。他握住自己身下,想象着杨煊手包裹住自己画面,然后射在自己手心里。
他把手擦干净,面红耳赤地趴在床上想,也许,也许他也可以帮杨煊这样做?他继而又想到,自己在自渎时候会想到杨煊,那杨煊这样做时候,会想到自己吗?也许现在还不会,但只要帮他次,以后他就会想到吧?这种想法冒出来,他就忍不住翻来覆去地计划起来,他想到几个月前电脑屏幕上弹出来画面,也许不止可以用手,还可以
“那你打架是怎回事?你跟说说,你为什打架?”
汤君赫不吭声,对着他妈妈汤小年,他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“小三”两个字。
汤小年不依不饶地追问:“快说,不说话,总有办法问出来。”
汤君赫垂眼想想,撒谎道:“跟冯博打架是因为……”他伸手按住额头上那块掉痂疤,“因为上次在山上事情。”
汤小年盯着他看,半晌,冷着脸说道:“还说不是学坏,以前也没见你打架。”
汤君赫振振有词地小声辩解:“以前还想过杀人呢。”
汤小年口气噎在嗓子眼,瞪着他斥道:“胡说什!”她蹙着眉,过会儿,拉过汤君赫,摆出苦口婆心架势:“你可不能学坏,你要是学坏,们母子俩这些年苦可都白吃你知不知道?当年为把你生下来,可是拒绝别人找当明星机会,要不是当时还怀着你,就跟那个星探走,说不定现在都挣好几个亿。”汤小年说起这些年受过苦就停不下来,“你刚出生时候身体也不好,白天给别人打工,晚上背着你去医院,连着周都没睡个囫囵觉,上火上得起嘴泡……当时给别人做保姆,个月能挣好几千呢,就因为你那时候还小,醒过来看不到就要哭,才把那个工作给辞……”
汤小年喋喋不休,从汤君赫还没出生说起,说她这些年不易。这些话她已经说过很多遍,只要汤君赫不听话,汤小年就要从头说遍。汤君赫耳朵听出茧子,不过脑子就能口气把这些话从头到尾复述下来,但他没打断汤小年,只是默不吭声地听着。
汤小年说得意犹未尽,末也没忘记点题:“吃这多苦还不是为你啊,你现在说学坏就学坏,你也不想想对不对得起。”
汤小年这番话压得汤君赫喘不过气来,他愈发意识到这种罩在他身上掌控欲。交什朋友,谈怎样恋爱,上哪所大学……都在汤小年掌控范围之内,如若偏离,必定会激起她不满。然而他对这种掌控感到深深恐惧,恐惧到想要逃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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