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“亦可用于催/情。”在没有被催/情情况下,眼前
“觉得,”冯博没理她,思索片刻开口说,“可以让煊哥教们班学神抽根烟?体验下人生,怎样?”
这话出,汤君赫眼皮没来由地跳,脑中闪过应茴小时前那句话,“总之今晚无论如何不要抽烟就对”。
隔着张长桌,他感觉应茴目光直直地落到他脸上,他回头看眼应茴,应茴却立刻收回目光。
看热闹人都神奇地安静下来,转头等着汤君赫反应。他们还记得刚开学那次,汤君赫将杨煊篮球直接扔到后山上,虽然体格相差甚远,但这个不合群好学生似乎并不是想象中那好惹。他们等着汤君赫惹恼杨煊,然后被他当众教训顿——杨煊靠打架而威名远扬,但大多数人却并没有亲眼目睹过。
然而,令他们扫兴是,这个所谓“惩罚”进行得相当顺利,杨煊将烟盒打开,推到汤君赫面前,示意他自己拿支出来。汤君赫也并没有想象中那种恼羞成怒反应,只是平静地抽支烟出来。
,错煊哥,”见杨煊脸色有异,冯博忙不迭走过来收牌,“这次保证公正公平,茴姐,下轮你来指定做什,行吧?”
“不准再搞小动作。”应茴坐回去,用眼神警告他。
群精力过剩高中生,平时嘴炮打得挺溜,真到这种时候反而畏首畏尾地玩不开,抽到男生和男生倒还好些,要恶心巴拉地互相告白,要上演出猪八戒背媳妇,若是抽到男女,除情歌对唱,其他十几个人大眼对小眼,也想不出什好戏码。几轮玩下来,在场人都兴致缺缺。
“还玩,最后轮吧?”冯博发着牌说,“说,咱们这次玩点刺激好不好啊?这轮谁跟谁啊?”
杨煊将手里牌推到桌子上:“有张。”
KTV里灯光闪烁,刺目彩光伴随着动感韵律从角打到另角,晃得人头晕眼花,屋子里光怪陆离,所有东西都失原本颜色。汤君赫甚至都没有仔细看眼那个烟盒,他只是直直地看着杨煊,从里面抽支出来。
——“今晚无论如何都不要抽烟。”
——可是杨煊要教他,他又怎能拒绝?
看着那只青蓝色烟被汤君赫用指尖捏出来,杨煊瞳孔几不可见地骤然缩。刚刚做下那个关于命运决定立竿见影地起作用,难道是命运在指使着他利用他弟弟报复汤小年吗?
“哥,”他看着汤君赫嘴唇在晦暗灯光下张合,“打火机。”那双猫似眼睛看着他,像是没有掺进任何杂质黑玛瑙,跟头顶疯狂律动灯光格格不入。
另个人却迟迟不肯露面,在场人纷纷面面相觑。过几秒,汤君赫才将牌放到桌子上。提心吊胆晚上,最后却跟杨煊抽到起,他吊起来那颗心脏沉回去。只要跟杨煊在起,他就没什好怕。
上轮抽到大王人是王兴淳,他支着脑袋跟冯博使眼色:想个什招啊?总不能让煊哥当场揍他顿吧?
“你行不行啊淳儿,”冯博抬脚踹他凳子腿,“想不出来就把机会让给。”
“你来你来。”王兴淳并不在乎地将机会拱手相让。
“冯博,你悠着点。”尹淙出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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