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小年不信,她警惕地去拉汤君赫睡衣,想看清他后背上有没有受伤:“他们昨晚没欺负你?”
汤君赫立即骨碌爬起来,伸手拉下身后T恤,矢口否认道:“没有,又不是小孩子。”
“那他为什要给你买消炎药膏,钱多得没地儿花?”汤小年拧开药膏盖子看,“用过?”
汤君赫脑内灵光闪,想出个糊弄汤小年借口:“他刚刚给自己用,他手受伤。”
汤小年非得问个明白:“怎受伤?”
眼见着杨煊进自己儿子房间,汤小年心思全然不在电视剧上,频频看向那扇紧闭门。见杨煊迟迟不出来,她拿过遥控器调低电视音量,试图听清房间里动静,但侧着耳朵凝神听半天也什都没听到。
汤小年把遥控器放到桌子上,瓜子磕得咔咔响,手心里瓜子皮朝脚边垃圾桶扔,将手里碎屑拍干净,搁在腿上那袋瓜子放到边,准备凑近好好听个究竟。但刚想抬身,房门就被拉开,杨煊随即迈出来。
汤小年只好若无其事地坐回去,佯装认真看电视模样。等杨煊回到自己屋里,房门刚合上,她就立即起身去汤君赫房间,门也没敲,转动门把手便推门走进去。
汤君赫还维持着原来姿势趴在床上,脸埋进枕头里,这时听到推门声,他还以为是杨煊去而又返,他略带惊讶地回头看过去,却看到脸拉得很长汤小年。
“大白天不学习,趴床上孵小鸡啊?”汤小年语带指责,直截当地问,“他来找你干什?”
“被烟烫伤……在手心上。”汤君赫伸手拿过她手上药膏,“会儿给他送过去。”
“你什都不跟说,最后吃亏是你自己!”汤小年蹙着眉瞟他眼,“告诉你不要老跟他混在起,吃得亏还不够多是不是?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,抽烟喝酒哪还有点学生样子,你老跟他混在起,自己都被带坏!大白天还趴在床上,也不知道学习,这都高三……”
听着汤小年喋喋不休念叨,汤君赫连滚带爬地从床上起身,坐到书桌前开始做元旦假期作业。汤小年见目达到,总算停住嘴,拉开门走出去,走前还嘀咕道:“无事献殷勤,非*即盗……”
连着两晚,汤君赫都反常态,没去敲杨煊房间门,但他心里却并不好受,他在等杨煊来敲他门。他满腔热情好似遇到盆当头泼下冷水,仅剩几点火星还在摇摇欲熄地半明半灭,
汤君赫眼睁睁地看着汤小年走过来,俯下身扒拉杨煊刚刚拿过来那个装药袋子,他心里阵慌张,大脑飞快运转着,想要找到个蒙混过关说辞。
“这是他给你送过来?”汤小年照着药盒上字个个地念,“布洛芬胶囊、克林霉素……他还知道给你送退烧药和消炎药啊,什时候这变这好心?这是什……”汤小年拿起药膏。
汤君赫心脏提到嗓子眼,只差点就要蹦出来。他不知道杨煊刚刚给他涂什药膏,如果它主治功能很明显话……
“红霉素软膏?”汤小年狐疑地嘀咕,看向汤君赫问,“他给你买这个干什?”
“不知道……”汤君赫心虚道,“随便买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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