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”那人笑
声，“好学生做事就是认真。”
挂断电话，汤君赫运指如飞地给那个号码发个短信：“明天下午五点半左右，润城中西南门。”那边很快回复个“OK”，他
那边很快接起电话，“喂？”声。
“你好，”汤君赫有点紧张地咽咽喉咙，“
是彩姐
朋友，上次给你打过电话。”
“哦记得记得……要那个烟是吧？”那人说话腔调是贯闲散。
“嗯，明天可以吗？”
“可以啊，明天什
时候？”
哥”“煊哥”喊个不停，但今天他表现得有些消极，拿到球之后，甚至会特意地避开杨煊所在方向传球，这就导致三班频频失分，连王兴淳都有些气闷地骂他：“刚刚煊哥位置那好，你不传给他传给，脑子是不是进水啊冯少爷！”
“回头看见你在那就传。”冯博兴致不高地说。
“那真该谢谢你对这不切实际地信任。”王兴淳说。
冯博朝操场上瞥眼，正瞥见站在操场边汤君赫，目光直追随着杨煊，看上去热切而专注。尽管他眼神里不见往常阴郁，但依旧令冯博感到十分不快，在他看来，汤君赫在别人面前和在杨煊面前判若两人，这恰恰是他心思深重表现。
只这眼，就引起冯博内心不适，他毫不掩饰自己厌恶目光，没想到正当他露出这种嫌恶眼神时，汤君赫也看向他。冯博恶狠狠地瞪他眼，然后将目光从他身上收回来，不再朝他看过去。
“明天傍晚，下午5点半左右，在润城中西南门。”
“中？”那人听上去有点吃惊，“嚯，好学生也玩这开啊？”
“可以吗？这个时间和地点。”汤君赫谨慎地看向周围，害怕有其他人看向这边。尽管事先注意到篮球场周围没有近距离监控，但他这时还是免不有些忐忑。
“可以可以，那明天见吧。”
“把时间和地点短信再发你确认次。”
杨煊进几个球之后，开始收敛风头，毕竟两个班整体水平实在不高，凑在起主要目是玩得开心，并不是要争什个人MVP，这样来，他就有意识地将手里球传给其他人。
汤君赫不喜欢看他哥哥隐藏自己真实水平，他曾经站在教室窗前，看杨煊在篮球场上打过很多次篮球。跟队友打练习赛时候，杨煊往往会拼劲全力地奔跑，跳跃，闪避，灌篮，他喜欢看杨煊跳得很高样子。
汤君赫收回自己目光，在与冯博短暂地对视之后，他将脸转向侧后方海绵垫子。就在几分钟之前，冯博和其他几个人将身上校服脱下来扔在那里。出教室之前，他留意到冯博将自己手机装在上衣口袋里，不出意外话，它现在应该正躺在地上那摊校服之中。
汤君赫不动声色地看圈周围人，此刻他们视线全都集中在篮球场上——准确地说，是全都落在杨煊身上，没有人注意到身后正在发生什。他若无其事地朝海绵垫走几步，然后蹲下来装作系鞋带，趁着没人转头，他将手伸向冯博校服口袋，将他手机摸出来，藏在自己袖口里面。
操场上片嘈杂，他走到处稍显僻静地方，然后拿出手机，给那个号码拨去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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