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想好,”杨煊眉头微皱,见应茴面露沮丧,他又问,“你觉得未来是什样?”
应茴怔下,尽管不明白杨煊为什这样问,但她还是很认真地想想,说:“也想不出什特别,就是考大学,找份还不错工作,然后就结婚吧,两个人互相扶持……大多数人生活不都是这样吗,为什这问啊?”
“但想象不到会过这样生活。”杨煊说。
“啊?”应茴听他这样说,眉眼间沮丧更明显,“也是,也想象不到你会过这样生活……”她继而有些迷茫道,“可是不这样话,那还能怎样呢?虽说大家生活都是这样轨迹,但其实放在单个人身上还是会不样吧……”
杨煊摇摇头说:“也不知道。”
“唉,怎就搞成这样,”王兴淳叹口气说,“真没想到那支烟会有问题。”
他话音刚落,应茴也走过来,看向他们说:“你们在说冯博事情吗?”
“那晚他和说,所以那件事也有责任。”杨煊接着王兴淳刚刚话说。
听他这样说,应茴抬头看他眼,没说话。
“也不能这说……”王兴淳语塞下,又说,“说起来冯博自己也不想回来上学吧,毕竟他已经打算好不参加高考。”
汤君赫新手机,点开通讯录看,里面只有个条目:哥哥。
“你们兄弟俩关系倒还真好,”汤小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,“半路来个哥哥,连你妈都不要是吧?”
汤君赫从书桌前直起腰,见汤小年正翻到通讯录页面,他有些不自在地拿过手机说:“你号码都记住。”
“哦,那你背给听听。”
汤君赫张口便来:“137*********。”
在两点线高强度学习下,不到个月,冯博事情就被学生们遗忘在脑后。
润城雪终于消失在草长莺
“两码事。”杨煊说。
王兴淳时不知该怎接,他看向应茴说:“应茴,你是不是找煊哥有事啊?那先回教室。”
王兴淳走后,应茴看着杨煊说:“其实你也不需要太自责,即使那晚你没有拿那支烟,他也会有别办法。那支烟如果在他手里,比在你手里要危险得多。”
杨煊没说什,只是点点头,说:“回去吧。”
“那个,杨煊,”应茴这才有些犹疑地表明来意,“你想考哪所学校啊?或者申请哪所国外大学……”见杨煊看向她,她有些不好意思道,“如果你不想告诉也没关系……”
汤小年无话可说,但她心里不适感却没有完全消褪。自己辛辛苦苦养大儿子,对着当年情敌儿子亲亲热热地叫“哥哥”,这让她有些接受不能。
***
冯博被开除消息经公布,就在全校范围内引起震动,自开学以来就备受瞩目理科三班立时站在话题风口浪尖。元旦当晚在场十几个学生更是觉得不可置信,他们目睹游戏全过程,但除应茴,谁也没想到那支烟会藏有猫腻。
开始,跟冯博交好几个人都对此缄口不言,后来王兴淳忍不住趁课间来找杨煊:“煊哥,冯博那件事真没有回转余地吗?”
杨煊靠在走廊窗台上说:“已经公布,学校也是要面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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