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他大早就起来打电话做法,杨煊并没有说什,他只是坐起来,将听筒递给汤君赫,然后按几个键,让汤
“姥姥小时候得病,医院人说治不好,那时候就这样想,”汤君赫听着杨煊心跳声说,“但现在觉得,如果跟你在起话,做什都可以。”
没有得到杨煊回应,汤君赫继续说:“不参加高考也可以。”
“翘掉复试,又翘掉高考?”
汤君赫没说话,但他心里确是这样想。可是汤小年会疯。他继而又想到这点。
“哥哥,明天能不能给妈妈打个电话?”汤君赫小声问。
这样想时候,杨煊握着自己东西退出来,精液几乎就是在那瞬间射出来,射在汤君赫脸上。白灼液体挂在他头发上,睫毛上,脸颊上,还有些留在那两片嫣红嘴唇上。
汤君赫对于喷射在脸上液体有些不知所措,他有片刻恍神,微微失神地抬头看向杨煊,杨煊伸手在他头上揉两下,手上用些力气,然后从床头桌上抽出纸巾,抬着他下巴将他头发和脸上精液点点擦干净。扔掉纸巾之后,他捧着汤君赫脸,俯下身在他嘴唇上用力地吻下。
他们这晚又做次,杨煊握着汤君赫腰,很深地进入他。“纹在腰上也不错。”做到半时候杨煊忽然这样说。
“如果你喜欢话……”汤君赫被顶得断断续续,字不成句地说,“,再去……纹个。”他们做过很多次,他知道他哥哥喜欢从后面进入他,以往他有时会要求转过身,因为他想看着杨煊做,但这晚他几乎在竭尽全力地配合杨煊,他把腰塌下去,屁股翘得很高,让杨煊次又次进入他。
过很久之后,汤君赫才明白过来那晚自己献祭式心情从何而来——他想做得更好点,想让杨煊记住他,即便杨煊以后会和别人做这些事情,他也希望杨煊能在某瞬间想起自己,青涩也好,*荡也罢。
“打吧。”杨煊说。他又拨开汤君赫额发,伸手去触碰那小块疤。也许他们很快就会消掉,他想。
汤君赫夜也没睡着,他右眼皮直跳,汤小年曾经说过“左眼跳财右眼跳灾”,不知是不是受这个心理暗示,他总觉得不太踏实。
杨煊似乎也没睡好,他们就这样互相依偎着,听着窗外树叶声和潮水声,天刚蒙蒙亮,汤君赫就睁开眼,他试探着低声说:“哥,你醒吗?”
“嗯,”杨煊抬起手背盖着自己眼睛,“现在打电话?”
“打吧……”汤君赫说。
那晚他们做很多次,但过很久之后,汤君赫才明白过来那晚自己献祭式心情从何而来——他想做得更好点,想让杨煊记住他,即便杨煊以后会和别人做这些事情,他也希望杨煊能在某瞬间想起自己,青涩也好,*荡也罢。
在他们都疲倦地躺下之后,汗津津汤君赫靠在杨煊身上,他想到周期限已经到,可是他无论如何也没办法说出要走话,他还是不想跟杨煊分开。他太贪心。
他们听着潮汐声音聊天,杨煊忽然问他以后想做什。
“也不知道,”汤君赫说,“以前想过做个医生。”
“嗯?”杨煊问,“为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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