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里关于汤君赫和杨煊关系有两种说法,种说他们关系不好,主要是从心胸外科传出来,那些跟着汤君赫查过房实习医生都说,关系好怎会用那生疏语气说话?另种说他们关系很好,因为有人亲眼看到汤医生哥哥几次来接汤医生下班,相处多年恋人都未必能做到这样程度,怎会关系不好?
小宋正有些发怔,忽然听到杨煊问:“他来你们医院多久?两年?”
“两年多,不到三年。”小宋回过神说,见杨煊仍旧看着她,似乎想听她继续说下去,她便想想说,“跟汤医生是同年进胸外,因为胸外那年新旧交替,来不少
他抱着汤君赫疾步朝急诊科走,刚走上楼梯,迎面遇到坐电梯下来小宋。小宋刚换完班,正要下班回家,看到杨煊抱着汤君赫,先是愣,随即跑上前,有些讶异地问:“汤医生这是怎?”
她在胸外时常跟着汤君赫做事,杨煊对她有些印象,边走边说:“高烧。”
“啊……挂号在这边。”小宋跑着为他带路。
汤君赫脸靠在杨煊胸前,隔着薄薄层衬衫布料,脸颊高热传到杨煊胸口,就在他左胸位置,烧得他心脏也开始发烫,直至烫得有些疼。
去急诊科量体温,汤君赫烧到40.2度,已经有些神志不清。
正值下班时间,去往医院路上有些堵,汤君赫烧得迷迷瞪瞪,不会儿便打起瞌睡,头歪着下下磕在车窗上,但他却浑然未觉似。
等红灯时,杨煊回头看眼,汤君赫脸上泛着不正常潮红。联想到刚刚出门前手心温度,杨煊眉心蹙起来,开口道:“君赫。”
绿灯亮,他踩下油门跟上前面缓缓启动车子。
汤君赫很快有反应,睫毛颤颤,模糊地应道:“嗯?”
杨煊稍稍放下心:“车里睡觉会着凉,去医院再睡。”
正值春夏交替时候,等在呼吸内科输液室病人很多,护士好不容易腾出张病床,杨煊将汤君赫抱到病床上,护士按医嘱给他扎针,挂上输液瓶。
小宋去跟呼吸内科同事要来毛巾,用冷水浸湿,拧干叠起来,贴在汤君赫额头上,直起身对杨煊解释道:“配合物理降温会好得快些。”
杨煊点点头,又道谢。
平日里杨煊就给人种气势压人压迫感,这时眉头微皱,面容冷峻,让小宋有些打怯跟他说话。她从旁边拿过把椅子,搬到病床旁:“您坐吧……得等好会儿呢。”
“你坐吧。”杨煊把那把椅子让给小宋,自己在病床边坐下,把汤君赫额头上压在湿毛巾下小绺头发捋上去。小宋有些发呆地看着他动作,她其实是在想,汤医生哥哥明明就对汤医生很好。
汤君赫这次没动静,杨煊瞥眼后视镜,见他又靠着车窗睡着。
杨煊又叫声:“君赫。”
汤君赫又有反应,还是样模糊语调,有些上扬尾音:“……嗯?”
他烧得迷糊,听不进去任何话,但对于杨煊叫他名字还是有种本能反应。
五分钟后,杨煊把车停到医院停车场,推门跳下驾驶座,下车拉开后排车门,先把汤君赫拦腰抱出来,让他站在地上靠着自己,腾出只手关车门,然后重新抱起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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