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没吃晚饭。”汤君赫累得睁不开眼,睫毛动动,迷迷糊糊地说。
“等你睡起来吃。”杨煊说着,手指插到汤君赫头发里揉揉。
原想小憩会儿,但杨煊阖上眼睛才发现似乎并没有什睡意。他坐起来,下到地板上,走到窗台边抽根烟,边抽边看着熟睡汤君赫。
他们从很小时候就认识,起初他并不知道他是他弟弟,只是单纯觉得这是个很好小玩具。现在想来,大抵那种根植于骨血缘分从那时起就发挥作用。虽然分开时间比在起时间要多得多,可只要遇见,他们之间关系就开始变得沸腾而浓烈,就像彼此身上流淌血液样。
他看着汤君赫阖上眼睛,记起这双眼睛在不同时期样子,六岁时哭和笑都极其分明,哭时蓄着汪眼泪,扑簌簌地朝下掉泪珠,笑时弯成弯月牙,漾着汪清澈月光;十六岁初见时警惕而倔强,对谁都不肯抱以信任,后来躺在他身下时无辜而引诱,把所有信任和依赖都倾注到自己身上。
君赫嘴唇,然后下床。他这笑,汤君赫瞬间有些难为情,坐起来挪蹭到床边,两条腿抬起来,避免脚底接触地面,扭过身子看看窗台边次性拖鞋,装没事儿似:“哥,拖鞋在那里。”言下之意是让杨煊帮他把拖鞋拿过来。
但杨煊却并没有帮他去拿拖鞋意思,连眼睛都没有朝那个方向瞥眼。“抱你去吧。”他说着,俯下身把汤君赫打横抱起来,走到浴室,又将他放下来,让他踩在自己脚背上。
“你好高啊哥,”汤君赫微抬着下颌看杨煊,“不过也长高,以前到你这里,”他展平手掌比划着杨煊下颌位置,“现在到这,”他手掌侧碰到杨煊鼻梁。
“现在多高?”杨煊拿着花洒朝他身上冲。
“米七八,哥,你有多高啊?
回想人生前十七年,好像他就是淌着冰冷而粘稠黑暗路走过来,他并不喜欢自己少年时代,但无可否认是,这双眼睛曾是他十七岁时束光,火光微弱却炽热,但却足以让那些看似永无止尽黑暗变得没有那难捱。
汤君赫睡快两个小时,醒来时天已经黑透,杨煊躺在他身边,只手枕在脑后,另只手拿着手机,似乎在浏览什网页。
“哥,”他抬手揉揉眼睛,声音有些沙哑,“你在看什啊?”
“
“八八,”杨煊伸手调低花洒水量,抬高移到他头上,“闭眼。”
汤君赫便听话地闭上眼睛。
杨煊伸手把他额前头发拨上去,露出光洁额头。相比年少时,汤君赫长开些,眉眼间青涩影子逐渐淡去。长熟,杨煊想到自己直留着那张照片,他弟弟从个精致少年变成个漂亮成年人,而他错过这些年发生在他身上珍贵变化。
在帮汤君赫清理身后时,两人擦枪走火,又在浴室里做次,杨煊把他抱起来抵到墙上,自下而上地很深地进入他,浴室里蒸汽盘旋,汤君赫大脑缺氧得更厉害,高潮时趴在杨煊肩膀上小声地呜咽。
做完后他腿软得站不住,杨煊帮他清理干净后,他已经趴在他哥哥身上睡着,杨煊用浴巾把他包裹起来,草草地把他头发和身上擦干净,抱他到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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