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直穿这样?”汤君赫觉得麦泽眼神有些奇怪。他只是穿简单T恤和黑色长裤而已,若说特别,不过是白
“你笑什啊哥?”汤君赫抬起头,趴在杨煊身上,摸黑看着他,“你记得对不对?”
杨煊抬手按着他后脑勺,舌尖抵开他牙齿,探进去吻圈:“桔子是挺酸。”
“都刷牙,还酸吗?”汤君赫有些诧异地问完,听到杨煊又笑声,这才反应过来,他哥哥在暗指他吃醋。
汤君赫第二天下班,杨煊开着那辆新买路虎来接他去酒吧,车身黑得发亮,汤君赫眼便认出来那是他们车。
虽然对车子并没有特殊喜好,但看到杨煊把这辆车开过来,他还是止不住地有些开心。
“差不多。”汤君赫含糊道。
“可以啊。”杨煊说。
汤君赫又说:“还有个人,们俩都认识……”
杨煊“嗯?”声,听起来并没有上心。
“应茴。”汤君赫还是说出口。
酸得皱起脸:“好酸啊。”
杨煊转过脸看着他表情,像是忍笑许久,这时才笑出声,伸手推下汤君赫头:“酸还买,没有试吃啊?”
汤君赫勉强囫囵吞下,苦着脸说:“试吃那个明明很甜……哥,你不觉得酸吗?”
“怎会不觉得?”杨煊上身前倾,把剩下大半个桔子放到茶几上。
“那你怎面无表情,还以为不会酸。”汤君赫拿起杯子喝口水。
他们在燕城有辆车,之后还会买套房,然后慢慢地,渐渐地,将会在这里有个家,从此往后落地生根。
酒吧里放着震天动地摇滚乐,麦泽喊不少人过来,乐队几个人都来齐,这时正凑在吧台前喝酒。
“嘿,汤汤,”麦泽转过身,扬起胳膊朝汤君赫招招手,“这边!”说着,他直起身,从高脚凳上跳下来,走到他们俩面前,朝杨煊伸出手:“麦泽,上次见过。”
杨煊握下:“杨煊。”
“煊哥,”麦泽挺客气地引着方向,“来,你们坐这里。”说着,他上前搭着汤君赫肩膀,打量着他说,“汤医生今天穿得很潮。”
“应茴?”杨煊回忆下,脑子里出现个模糊轮廓,他隐约记得这姑娘追过他。然而时间太久远,这些年他过得又都是刀尖舔血日子,关于十年前很多记忆,都被枪炮声震得只剩下些稀薄影子。
“哥,你还记得她吗?”
“大概记得,”杨煊说,“不过样子记不清。”
“很漂亮,”汤君赫说,“那你记得她喜欢过你吗?”
杨煊没说话,低低地笑声。
“忍着呢,”杨煊眼睛里笑意未消,靠回沙发后背,“如果表现出很酸,你还会尝?”
“为什非要尝?”汤君赫脱拖鞋,跨坐在杨煊身上,两条腿抬到沙发上绕过他腰,跟杨煊面对面贴着。
“你买桔子这酸,”杨煊把胳膊从他身后伸过去,手探进他睡衣下面,揉捏着他腰侧说,“当然要你自己尝下。”
汤君赫临睡前才想起麦泽那通电话,已经关灯,屋里片黑暗,他犹豫片刻,还是开口道:“哥,麦泽明天组个局,要拉上你起去。”
“都是你朋友?”杨煊手臂从他颈下穿过去,摸着他脸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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