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,你是们分子,没人能动们。”波博微笑着。
亚马看看札卡利亚,血从他朋友鼻子里冒出来。
“……还是……们……”
“得去上课。但是们午餐见,全队通常会坐同桌吃饭。来找们吧!”波博打断他,走向出口。
亚马在他后方点点头。当他转身时,札卡利亚已经从置物柜取出夹克与提袋,走向出口。
那名准毕业生向后踉跄着,像是被个沙袋回击下,他因此花秒钟才恢复神志。他重拳随之轮番轰向札卡利亚嘴。亚马尖叫起来,挺身拦在他们之间,那两名准毕业生想必是不看冰球比赛,因为他们毫不犹豫、直接将他打倒在地。
“现在这是怎回事,小恐怖分子?你是从洼地来,嗯?”
亚马语不发。
准毕业生继续说下去:“洼地只有恐怖分子和骆驼。你是从那里来吗?”
亚马不搭腔。他知道,搭腔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。其中名准毕业生揪住他毛线衣,咆哮道:“说:你——是——从——哪——里——来——?”
知道。球队派对,跟你新球队。”
“听着,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亚马试图辩解,但札卡利亚根本不准备让他道完歉。
“没事,亚马。你现在是大明星。懂。”
“拜托,阿札,……”
“老爸向你说恭喜。”
“阿札!等等!拜托,他刚才帮你啊!”
没人来得及回答。后脑勺撞上置物柜发出噪声是如此震耳欲聋,亚马开始还以为是他自己头。波博将其中名准毕业生腾空抓起——即便对方比波博大岁,体重却至少比他轻十千克。波博澄清时,声音中冒着火:“熊镇。他叫亚马,他来自熊镇。”
那名较年长男生眼神飘移着。波博放开他,但是立刻再次将他后脑勺砸向置物柜。他脸紧贴着对方脸,问道:“他是从哪里来?”
“熊镇!熊镇!!!见鬼……波博,这只是在开玩笑!”
波博放开他,他和朋友拔腿就跑。波博扶起亚马,试图将手也伸向札卡利亚,但被札卡利亚推开。波博对此语不发。
“谢谢。”亚马说。
最后这句评语对札卡利亚伤害最重。他父亲在工厂上班。在那里,因为球会最初是由工厂工人创立,他们至今仍然认为这是属于他们球会,每个人也都因此喜爱冰球。他父亲曾是男童冰球队员。因此,札卡利亚得准备做出许多荒唐事才能让他父亲乖乖去上班。他儿子是其中名球员朋友事实,就足以让他在工厂里随时笑逐颜开。
亚马将本来想说几句话咽下肚,试图说点其他话,却想不到要说什。这时,札卡利亚棒球帽被人从头顶掀飞,他身体砰声撞在置物柜上。那是两名亚马不记得名字准毕业生,他们高声大笑。
“噢噢!没看到你!”其中个人嘲笑道。
“胖子,这想必是第次有人没看到你吧?你吃什?吃另外个胖子吗?”另个人嘲笑着,狠狠拧着札卡利亚肚子。
这种事情已经太常发生在札卡利亚身上,简直已经习以为常。因此,当他突然向前冲、使尽全力用头撞向其中人胸口时,所有人感到惊吓程度是无法想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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