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需要这样做。”女儿边说边拍拍妈妈头发。
“你……你不知道他们在网络上说些什……”蜜拉啜泣着。
“完全知道他们说什。这就是为什得去。妈咪,要是当初没准备好,就不会报警。现在,不能……”
她声音碎裂开来。蜜拉手指甲从方向盘上抠下小块塑料屑。
“你不能让他们赢。因为,你是你父亲女儿。”
丛间遇上那个贝斯手。他路跌跌撞撞,骂声不止。
“你确定你知道怎打冰球吗?你看起来好像犯错噢。”贝斯手看着班杰拐杖,微笑着。
“你确定你知道怎弹贝斯吗?整场音乐会上,你看起来直在调音。”班杰反驳。
他们抽着烟。黑暗中风势变大,吹遍积雪,但似乎在最后刻决定放过这两个小男孩。风只是飞快地掠过他们,像第次接触到别人皮肤手指尖那样犹豫、谨慎。
“喜欢你头发。”贝斯手说着,鼻息接触着他头发。
玛雅伸出手,将两缕头发从蜜拉脸颊上拨去,将它塞到她耳朵后方。
“妈妈女儿。永远是妈妈女儿。”
“亲爱,要杀他们。要把他们整伙人全杀光。已经把整个律师事务所都扯进来,绝对不会让他们赢……”
“妈咪,得走。事情在好转以前,会变得更糟糕。得上路。”
因此,蜜拉看着女儿离开。然后,她将汽车音响音量开到最大,尽可能将车子开到森林最深处。她走出车外,用手猛捶树干,捶得鲜血直流。
班杰闭上双眼,放下拐杖,他多希望自己事先多喝点酒,多抽几根烟。他误判自己对欲望控制能力,对这小杂种毫无防备,他本该更加彻底地麻醉它。他尝试着让切发生,但当他将手掌放在对方背上时,他却本能地握起拳来。那男孩惊讶地抽搐起来,班杰身体紧绷,他刻意将重心放在自己那条骨折腿上,直到剧痛朝他全身骨骼射来熊熊燃烧利箭为止。他轻柔地将贝斯手从自己身边推开,捡起自己拐杖,小声道:“这是个……错误……”
当班杰路跳回“谷仓”时,贝斯手在黑暗树丛间孤独地站着,双腿已经深陷雪中。他说:“重大秘密,使们变得渺小……”
班杰没有反驳。他只是龟缩着。
周清晨降临熊镇,却没有真正为他们带来日光,它仿佛就像人们样不愿醒来。云层在拉起帽套与沉重心灵上低垂着。
位母亲坐在辆沃尔沃车里,努力说服女儿:她不需要这样做。她不需要上车。今天不需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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