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们在商言商。”
“什
？”“尾巴”纳闷着。
而恩达尔沉着地坐在椅子上，宽宏大量地嘻嘻笑道：“她让们点东西啦。很好，两大杯威士忌，记得拿你最好
“只是努力保护你而已。”
“你这辈子都在努力保护。要不要告诉你
件事情？你做得糟透
！显然头脑已经完全坏掉，所以你觉得你保护能有什效果？”
两人都笑起来。
“你真是个小玩偶。”玛雅抽噎着。
“可是你这白痴，没有人比更爱你。没有人！”
听到这句话，咖啡杯就砸在墙上。
“天杀，她是孩子！”
她同事闭上眼睛。她们之间距离非常遥远。
“这种时候，你真得搞清楚复仇和正义之间差别。”
安娜打开门。她爸爸已经将小狗们送到兽医院，屋内空空荡荡。玛雅站在门外，双手紧紧抱住胸口。两人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哭、该笑、该尖叫，还是该开玩笑——不知道这几种做法当中，哪种能让她们得到最大生存机会。
该……”
她同事在她对面坐下来：“你想听实话吗？”
“想。”
“蜜拉，你可以把全世界最顶尖性犯罪案件专家找来。但是，这不保证会有效果。双方说法针锋相对，警方在事发个星期后才接到通报，没有法医学上证据，没有证人。警方非常可能在接下来这几天就撤销初步调查。”
蜜拉气愤地从椅子上跳将起来，勉强控制自己不将咖啡杯往墙上丢。
“知道。”
玛雅双眼闪闪发光，问道：“们可以到森林里开几枪吗？……”
她从来没对安娜说谎，但现在，她却在说谎：“……安娜，只想离开。只是需要……开枪会让觉得比较轻松。觉得这能让不那……有攻击性。”
安娜注视她许久。也许，她意识到玛雅突然对枪感兴趣其实和其他事情有关，也许她其实没有注意到。无论如何，她是个真正朋友，因此她没多问任何问题就取来两把来复枪。
拉蒙娜把双手放在吧台上，观察着这两名男子。
“好想你那张烦人脸。”玛雅最后开口。
安娜露出微笑：“好想念你吓死人音乐品位。”
玛雅下唇颤抖着：“不希望你被卷进这件事情。努力完全不让你被扯进来。”
安娜将手放在玛雅肩膀上：“你情同姐妹。陷得还不够深吗？”
玛雅瞪着她，直到眼睛刺痛不已。
“不会让他们赢！如果在法庭上赢不，会找到别办法！”
“你是什意思？”她同事焦虑地问。
“要追杀他爸爸公司、他们朋友公司。要把他们所有烂摊子都挖出来，每组账号、每次报税，定要伤害他们。要是他们在十年前忘记缴毛钱增值税，都要搞垮他们！”
她同事不说话。蜜拉声音响彻整个办公室：“要攻击他们喜爱每个东西、每个人，要保护孩子，你听清楚没有？要保护孩子！”
她同事站起来，当她开口时，声音中透露着丝不满：“战争就是这样开始。其中边保护自己，另外边就得更加保护自己，然后们用他们威胁换来自己恐惧。之后，们就攻击对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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