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
群好姐姐。”
“
三个姐姐真是疯子。”
“班杰明，这是你福气。”
他缓缓地眨眼，压着他那条骨折腿，使它接触地面，让肉体痛苦强过精神上痛楚。
凯文母亲抿抿嘴唇：“班杰明，对个母亲来说，某些事情是很难承认。注意到，你没有到警察局来接们。注意到，你没有到们家来，今天晚上你也没有去开会。……”
部向后仰，看着星空。
“还记得你和凯文每年夏天会划船去那座小岛。”她说。
班杰没有搭腔，但是他也想过那座小岛。他们小时候就发现
那座小岛。那座小岛不在冰球馆后面大湖上，小镇里每个人夏天都会到那个湖游泳，他们在那里不得安宁。那座小岛上没有码头，没有人潮，中心处有小丛树林与石块。从湖上看，它们只不过是块废弃砖石。小男生们将小艇拖过森林，划到湖中，将小岛内部区域清空，整理出块够大营地。那可是他们秘密基地。第年夏天，他们只是在那里过夜；第二年夏天，他们在小岛上停留好几天。进入青春期后，他们在岛上待就是几个星期。冰球球季结束，他们就直奔岛上，待在那里，直到暑期训练营开始。他们就在阵烟雾中消失，离开这座小镇。他们在湖中裸泳，在石头上晒太阳、钓鱼，吃着钓来鱼，在星空下沉沉睡去。
此刻，班杰看着同片天幕。凯文母亲专注地盯着他。
“班杰明，你知道吗？镇上这
多人似乎都觉得，你父亲去世以后，是凯文家人在照顾你。觉得这真是奇怪。因为事实正好相反。凯文待在你妈妈家里时间，远超过你待在们家里时间。知道你们常在们离开以后把屋子弄乱、假装凯文在那里睡过，可是……”
她迅速地将拇指和食指贴在眼睛上，沉重地叹口气，低声说道：“在你和凯文还小时候，每次你和凯文惹麻烦，老师们和其他家长总会说问题是你先造成。他们会归罪于‘你家里没有男性模范’。关于这种说法，始终不知道该怎说才好。因为这是这辈子听过最愚蠢话。”
班杰惊讶地凝视着她，她睁开双眼，伸出手来，轻轻地触碰着他脸颊。
“这支冰球队……这支该死冰球队……知道，你们对彼此都非常友爱。你们大家都非常忠诚。有时真不知道，这是种福气，还是种诅咒。记得，在你九岁时，你做过把弹弓，凯文用它打破邻居家窗户，你还记得吗？你被骂顿。因为当其他男生作鸟兽散时候，你留在原地，因为你意识到，总有人得承担罪名。你被骂后果比凯文被骂对他造成后果要好点。”
班杰揉揉双眼，她手仍搭在他脸颊上。她拍拍他，露出微笑：“班杰明，就所知，你并不是天使。可是
“可是，你发现？”班杰点点头。
她露出微笑：“还知道，你故意踢地毯，把流苏弄得乱七八糟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
她看着自己双手，深深地吸口气：“当你们还小时候，是你妈妈清洗你们俩冰球装备，为你们俩煮饭；当高年级学生在学校里找你们麻烦时候，是……”
“是姐姐出面摆平他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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