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底是什事?”
“
靖子听不发语,放在膝上双手用力交握。
“不过,还是无法相信他会做出那种事。是说对你。”
靖子感到汤川转身面对她,顿时浑身僵硬。
“实在无法想象,他会对你做出那种卑劣行为。不,‘无法相信’这个说法还不够适切,应该说压根就不相信。他……石神在说谎。他为何要说谎?既然背上杀人犯污名,照理说就算再撒谎也毫无意义,但他却说谎。理由只有个。那就是这个谎,并非为他自己而说,他是为某人隐瞒真相。”
靖子咽下口水,拼命调整呼吸。
草薙虽然略显不满,但只是伸下下颚,就回到公园入口附近,掏出香烟。
靖子虽然有点顾忌草薙,还是在汤川身旁坐下来。
“那位先生是刑警吧?这样没关系吗?”
“没事,原本就打算个人来。更何况,对来说他身份是朋友不是刑警。”
“朋友?”
?只要三十分钟就好,想跟您谈下,是很重要事。”
“不,那恐怕……”她摇头。
“不然十五分钟怎样?十分钟也行,就在那边长椅坐下。”汤川说着指指身旁小公园。在高速公路下方空间,有个小公园。
他语气沉稳,态度却散发出种不容抗拒严肃感。靖子直觉到他打算谈什。这个在大学当副教授男人,之前见面时也曾以轻松口吻,对她造成莫大压力。
她想逃,这是她真心话,然而她又很好奇他到底打算谈什。内容定和石神有关。
此人已经隐约察觉真相,她想。他知道石神只是在包庇某人,真凶另有其人,所以他想救石神。该怎救呢?最快方法,当然就是让真凶去自首。让真凶招认切。
靖子提心吊胆窥视着汤川,没想到他竟然在笑。
“你好像以为是来说服你。”
“不,没有……”靖子慌忙摇头,“而且说到说服,有什可让您说服?”
“说也是。确说错话,道歉。”他低头鞠躬,“不过只是想让你知道件事,所以才来找你。”
“们是大学时死党。”汤川说着露出口白牙,“所以他和石神等于也是同学。不过他们两个,在发生这次事件前好像次也没见过。”
原来如此,靖子恍然大悟。之前她直想不透,这个副教授为何会因为这桩命案来找石神。
虽然石神什也没透露,但靖子之前就在怀疑,他计划之所以会露馅,八成和这个汤川插手有关。和刑警是同所大学校友,而且还拥有共同友人,这点想必在他计算之外吧。
不过话说回来,此人竟然打算说什——?
“对石神自首事感到很遗憾。”汤川开口就直捣核心,“想到像他那有才华人,今后只能在监狱里运用那个金脑袋,身为个研究者实在很不甘心,太遗憾。”
“那就十分钟。”
“太好。”汤川笑,率先走近公园。
看到靖子犹豫不前,“请。”草薙说着伸出手催她。她点点头,跟在汤川身后,这个刑警闷不吭声样子也很诡异。
汤川在双人座坐下,替靖子空出个位子。
“你去那边待着。”汤川对草薙说,“要跟她单独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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