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昌点点头,问熏子:“可以说吗?”
“嗯。”她眨眨眼睛。
和昌将视线移回进藤身上。
“
“太可怜……”
既然已经脑死,根本不需要担心疼痛问题。虽然和昌这想,但还是没有说出口,因为熏子应该也发现自己说话很奇怪。
“那等下问协调员。”和昌这回答。
门打开,进藤走进来。
“已经联络移植协调员,他差不多个小时后会到。”
“这个问题无法回答,据所解常识,全国有约三十万病人需要洗肾,大部分病人都希望可以换肾;全国也随时有数十名等待心脏移植手术儿童,无法得知令千金器官将会如何处理。如果两位想要解更详细情况,可以联络移植协调员。在听取移植协调员说明之后,也可以拒绝捐赠。请问两位有需要吗?”
和昌再度看着熏子,确认她轻轻点头后,对进藤说:“那就麻烦你。”
“解,那请两位稍候片刻。”进藤说完,走出房间。
室内只剩下和昌与熏子后,熏子从皮包里拿出手帕,按着眼角后小声地说:“那件事不问也没关系吗?”
“哪件事?”
所以,这项测试会安排在最后进行。”
“会不会因此造成症状进步恶化呢?”
“也有这种可能。如果发现可能有负面影响时,就会中断测试,判定脑死。这连串测试会进行两次,第二次确认脑死时,就是死亡时间。”
进藤说明很理性,也很容易理解。和昌解之后,小声嘀咕说:“是这样啊。”
“希望两位解,脑死判定并不是为病人所做检查,只是器官移植步骤之,所以也有很多人觉得无法接受,因此拒绝。”
和昌看看手表,刚好上午十点。
“父母也来,他们想见瑞穗最后面。”
“当然没问题。”进藤说完,稍微犹豫下,然后下定决心似看着和昌他们,“可以请教个问题吗?”
“什问题?”
“想请教两位愿意考虑器官捐赠理由。当然,如果两位不愿回答,不会再过问。”
“们昨天晚上不是曾经聊到吗?手术时候……手术摘取器官时,不知道瑞穗会不会觉得痛。”
“哦。”和昌轻轻应声,“听他刚才所说,大脑已经无法发挥功能,所以也不会觉得痛。”
“但是,网络上不是写,外国有时候会在手术时注射麻醉吗?因为要摘取器官前,用手术刀割开皮肤时,有病患血压会上升,还有人会挣扎,所以这种时候就会使用麻醉。”
“真有这种事吗?网络上消息有时候真假难辨。”
“万是真呢?如果她会痛,不是太可怜吗?”
和昌也觉得有道理。昨天晚上和熏子讨论时,在网络上查脑死判定方法等各种信息。虽然无法搞懂每项测试细节,但两个人都对拿掉人工呼吸器进行测试项目感到不安。因为觉得这完全是“置人于死地”行为。
脑死判定并不是为病人所做测试——听进藤这句话,他解测试意义。
“还有其他问题吗?”
和昌与熏子互望眼后,看着医生说:“如果们同意捐赠器官,会移植到谁身上呢?”
进藤听这个问题,立刻挺直身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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