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瑞穗,午安,打扰下
他眼角扫到庭院,沿着通道走向玄关,播磨夫人已经打开门,等在门口。她皮肤白皙,下巴很尖,单眼皮眼睛细细长长,穿和服应该很漂亮。她今年三十六岁,比星野年长四岁,但她皮肤滋润,根本看不出实际年龄。
“午安。”星野鞠躬,向播磨夫人打招呼。
“辛苦,那就拜托你。”
播磨夫人客气语气让星野感到高兴,她似乎并不认为自己是丈夫下属,更觉得是女儿恩人。
走进熟悉房间,发现瑞穗坐在轮椅上,穿着格子图案洋装,脚上穿着裤袜。
“不知道,没有资格判断。”
前辈脸很受不表情摇摇头。
“没关系啦,既然你这说,那就随你喽。但告诉你,再怎研究如何活动脑死人手脚,也不会对任何人有帮助。”
“会牢记在心。”
“那就加油喽。”前辈挥挥手,走向和玄关相反方向。
“才不愿意去做这种事。做目前工作,是希望帮助身障者,既觉得很有意义,也感到骄傲,但换成是脑死病患,又另当别论。病人不是没有意识吗?以后也不会恢复意识,不是吗?用计算机和电气信号活动病人手脚,到底有什用?觉得根本只是在制造科学怪人。”
星野没有看前辈脸说:“科学怪人有意识。”
“那就比科学怪人更不如,只是利用失去意识病人身体,沉浸在自满足之中。主谋是董事长夫人。你听句话,劝你赶快收手,这是为你好。这不是什太困难事,你只要煞有其事地做几个实验,然后说无法活动他们女儿手脚,就可以全身而退。”
星野很希望电梯中途停下来,有人走进电梯,但电梯完全没有停,直接来到楼,所以电梯内陷入尴尬沉默。
“无法表达得很清楚,”走出电梯后,星野对前辈说,“虽然们在研究大脑发出信号,却不知道心在哪里,全世界学者都不解这个问题。既然这样,不接触这个部分,只响应病人家属要求,不就好吗?”
“今天外婆不在吗?”
“对啊,她带儿子回她家,晚上之前都不会回来。”
“是吗?”
也就是说,今天和播磨夫人单独相处。星野正暗自感到高兴,想到还有瑞穗,在心里暗暗纠正自己想法。今天只有们三个人。
“线圈已经贴好。”播磨夫人说。
星野瞪着前辈背影,在心里嘀咕道:“不会对任何人有帮助?你在说什啊,已经有帮助——”
下午四点多,他来到广尾播磨家。按大门对讲机门铃,对讲机中传来播磨夫人声音。
“哪位?”
“是星野。”
“好。”随着播磨夫人回答,门锁“咔嚓”声打开。
前辈仔细端详着星野脸说:“你真冷酷。”
“是这样吗?”
“虽然法律上还很模糊,但脑死实质上就等于已经死,也就是说,你面对是具尸体。无法对着尸体做实验,感觉毛毛,浑身起鸡皮疙瘩。”
星野内心愤怒不已,脸颊肌肉都快抽搐,但还是克制怒气,面带笑容说:“董事长女儿并没有接受脑死判定。”
“难道你要说她只是植物状态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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