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姐姐很久以前就已经死,只是妈妈当作姐姐还活着,对不对?”他说话声音就像在绝望深渊中呻·吟。
熏子脑袋片空白,她不知道儿子在说什。虽然能够听懂他说每句话,但本能似乎产生抵抗,不愿意接受这连串内容,不愿意承认那是儿子说话。
然而,这种空白时间并没有持续太久,不愿意听到这些话既不是幻听,也没有听错。
巨大冲击让熏子感到晕眩,好不容易才忍住,不让自己昏过去。照理说,她应该斥责生人,你在胡说什,甚至为教训他,应该狠下心甩他巴掌。但是,熏子无法做到,她双腿无力,根本无法站起来。
若叶开口:“小生,这件事不可以说出来。”
“怎?”她问生人,“为什来这里玩?平时不是都在姐姐房间玩吗?今天也可以在姐姐房间玩啊。”
两个孩子还是没有回答,但若叶好像有话要说,所以熏子看着她说:“若叶,你不是来找瑞穗吗?不是在那里玩比较好吗?”
若叶听到问话后反应完全符合熏子期待,她站起来,向生人使着眼色,似乎叫他起去那个房间,但生人反应完全出乎意料。
“骗人!”生人说。他在说话时,根本没有看熏子。
“什?”熏子问,“什是骗人?”
家都很佩服,说看起来完全不像有任何身心障碍,好像随时会睁开眼睛向大家打招呼。所以就对他们说,点儿都不辛苦,再调皮孩子,睡觉时候照顾起来也很轻松,家孩子直都在睡觉。那些人都哑口无言,真是太痛快。”
“是哦。”美晴只应这句,没有继续追问入学典礼事。
因为姐妹俩很久没有见面,所以有聊不完话。美晴开始抱怨自己丈夫。她丈夫在贸易公司上班,是典型合理主义者,会按照这些标准挑剔妻子所有言行。因为他意见符合逻辑,所以也很难反驳。
“遇到这种人,就要适度说谎。你凡事都老老实实向他报告,所以才会被他挑剔,需要适度敷衍,有些小事就假装忘记。”
“是这样吗?”
“若叶!”美晴斥责道,但熏子并不知道妹妹为什要斥责外甥女。只有生人说话在她脑袋里回响,根本无暇思考其他人说话。
“你在说什啊?”熏子瞪着儿子苍白脸,“哪里骗人?瑞穗姐姐不是还活着吗?虽然她直睡觉
但是生人没有回答,手上拿着拼图,言不发。
“生人!”熏子大叫着,“你把话说清楚!到底说什是骗人?”
刚上小学年级少年浑身颤抖,似乎在努力克制什,然后转头看着熏子,表情中充满愤恨和悲伤,以前他从来没有过这样表情。
“什姐姐还活着,是不是骗人?”
“啊……”
“就是这样。如果切都老老实实告诉合理主义者,绝对会遭到否定。”
姐妹俩正在讨论这件事,走廊上传来动静。不会儿,门打开,生人和若叶走进来。
“咦?怎?”熏子问。但两个人都没有回答,只是若叶显得有点儿尴尬。
生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最近喜欢拼图,他似乎要和若叶起玩。
熏子看着两个孩子玩耍,继续和美晴聊天,但还是觉得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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