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认为是这样。”
“是造成女儿死。”
“没错。”
“千真万确吗?没有搞错吗?”
听到熏子再三确认,渡边自信似乎动摇,他回头看着下属,但他下属也不知道答案,不置可否地偏着头。
“为什?”
“哪有为什……?”渡边脸困惑,时说不出话,“既然杀人,当然要追究罪责啊。你到底想说什?”
熏子嘴角露出笑容,转头看向和昌他们。
“他们说,女儿已经死,很久以前就死,只是没有接受而已。”
渡边露出完全搞不清楚状况表情看着和昌。
且也是她本人报案后,都惊讶不已。
熏子问他们:“还有其他警察会来吗?”得知辖区分局刑事课人也会来这里后,熏子说:“那就等他们来再说。”
不会儿,辖区分区警察也赶到。不知道总共来多少人,但在身穿便服男人带领下,只有四个人进屋。他们可能从先到警察口中得知情况,判断不需要派大批人马前来。
熏子看着他们问,谁是负责人。个年约四十五岁,五官很有威严人说由他负责,这个姓渡边男人是刑事课股长。
“渡边股长,想请教你,”熏子口齿清晰地问,“坐在旁边是女儿,今年春天,升上小学三年级。如果把刀子刺进她胸膛,有罪吗?”
“如果,”熏子提高音量,“如果们当初同意捐赠器官,接受脑死判定测试,或许已经确定她是脑死。法律上确定是脑死,就等于是死。即使这样,仍然是造成她死亡吗?或许是导致她心脏不再跳动,但当们采取不同态度时,她很可能之前就已经死。即使这样,仍然是杀她吗?这种情况下,是否可以适用无罪推定原则?”
和昌看着熏子淡淡说话样子,明知道目前场合不对,仍然忍不住觉得这个女人太聪明。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情绪失控,但她思考冷静得可怕。
辖区分局警察代表完全被熏子震慑,脸上露出焦急和慌乱神情,汗水顺着他太阳穴滑下来。
“你找们来,就是为讨论这件事吗?”渡边在发问时,脸上表情没有丝从容,简
“医生说,女儿应该已经脑死。”和昌快速说道。
“脑死……”渡边微微张着嘴,终于搞清楚情况地点点头,“原来如此,是这回事啊。”他似乎对器官移植法有定程度解。
“把刀子刺进已经死人胸膛——”熏子说,“仍然犯下杀人罪吗?”
“不,但是,这……”渡边看看熏子,又看看和昌,“应该只是认为是脑死,并没有正式判定吧?既然这样,就必须以仍然活着为前提进行思考。”
“所以,你意思是,如果把刀子刺进她胸膛,造成她心脏停止跳动,就代表杀女儿?”
“啊?”渡边微微张着嘴,看和昌他们之后,将视线转回熏子身上,“什意思?”
“请你回答。”熏子把刀尖伸向瑞穗胸口,“有罪吗?”
“那……那当然,”渡边连续点好几次头,“当然有啊,当然有罪啊。”
“什罪?”
“当然是杀人罪。即使最后救活,也会追究杀人未遂罪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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