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林幻说
那句，还是梁思喆更厉害
点，不可能是真吧？
算
，怎
又想起这茬来，没完没还……曹烨扫兴地拿浴巾，草草擦干身体。
从浴室出来时，林幻还保持着趴在床上姿势，副没缓过劲儿来慵懒模样，听到靠近脚步声，睁眼看向他：“这就要走？”
“都凌晨两点。”曹烨说。
“留下过夜嘛。”林幻这样说着，但她知道曹烨不会留下来。曹烨从不过夜，做完就走，没有过例外。
“操，”曹烨脱口而出，“真假？”
林幻躲在被子里闷声笑道：“你快去洗澡吧。”
曹烨这次没去扯她被子，只是坐在床边，侧躺过来凑近问：“你真跟梁思喆睡过？”
“你管
。”林幻说。
“不信。”曹烨说罢，从床上起身，有些不悦地朝浴室走。
“谁？”曹烨脑中闪过个名字，想到便问出口，“梁思喆？”
林幻冲他笑，不说话。
“是不是？”曹烨朝她靠过去，捏着她下颌，“你跟梁思喆睡过？”
“你轻点，”林幻偏过头躲他手，笑着说，“不是去洗澡？快去啊。”
“问你，”曹烨没松手，将她下颌扳回来，大脑抽，把脑中闪过想法问出口，“梁思喆跟，谁更厉害点？”
——春宵愉快。
凌晨两点，曹烨从床上翻身坐起来，正要下床，趴在床上林幻闭着眼睛问：“要去洗澡？”
曹烨“嗯”声。
“年轻人体力真好，”林幻声音慵懒，“你去洗吧，让缓缓，点儿也不想动。”
“什年轻人，”曹烨笑声，“你不过比大两岁而已。”
“算，不习惯跟别人睡，”曹烨果然想也不想地拒绝，躬身捡起他那件破洞牛仔裤，“会睡不着。”
“好吧。”林幻说，并不多作挽留，开始聊起别，“你们今晚跟梁思喆吃饭，是为《至暗抉择》那片子？”
“不
冲水时候，曹烨觉得自己刚刚定是脑抽。
“跟梁思喆，谁更厉害点？”
——怎会问出这个问题？光是想到跟梁思喆睡过同个女人，这想法就令人……窒息？恶心？倒胃口？
好像都不是……梁思喆在床上会是什样？
操，等等，怎会想到这个方向？曹烨赶紧把脑中画面清出去，对于其他男人在床上表现，他实在没有兴趣去想象。
“哎呀你问这个干什，幼稚不幼稚啊。”林幻躲开他，拉起被子将脸埋起来。
“说话。”曹烨探身去拉她被子。
林幻个劲儿地往里缩，躲不开他，最后没法子，只好叠声地说：“你厉害你厉害……”
曹烨跟她闹几分钟，也觉得有些无趣，松开她，翻身下床。
两脚刚着地，林幻从被子里露出眼睛，眨巴眨巴地看着他：“其实还是梁思喆厉害点。”说完又飞快地躲回被子里。
“差两岁差不少呢。”
“是？”曹烨忽然有些感兴趣，要下床动作停下来，扭头看着她问，“差在哪儿？”
“差在哪儿啊……”林幻懒洋洋，侧过头，微眯着眼看向他，“咱俩性别不样，没法比吧。”
“那你总睡过跟你年龄样大吧？”
“嗯……让想想，这两年还真没有过，以前倒是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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