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端扬眉道：“嗯？理由？”
“你真当他是替补啊？”曹烨抬眼看他，“还特意找
张
模样
，这招骂招得也太明显。”
“但这张比黄千石那张效果更好，应该不会招骂……”宣传主管在旁谨慎地解释。
曹烨看着那张照片摇摇头：“效果放边另说，单说这非要把黄千石比下去架势，就显得相当小家子气。”
程端冷静地说句：“在商言商，有对比才会有讨论度。”
宣传组经过讨论，最后定下三张照片，眼看上去视觉效果都很惊艳，几乎难分伯仲，宣传主管拿不定主意，拿着照片去程端办公室同他商量这次发布计划。
“这事儿
大概无权决定，”程端翻看遍选定三张定妆照，从座位上起身说，“走，带你去见能拿主意人。”
几分钟后，宣传主管站在门口，抬头看着“总裁办公室”几个字，额头上滴颗冷汗道：“这事儿需要这
大阵仗……”
“以防万。”程端笑下，敲门进入曹烨办公室。
“定妆照修出来，”程端进门便讲明目，“目前定下三张都不错，但三张如果次性全发掉会破坏神秘感，反而效果可能不佳，所以到底选定哪张，还需要曹总你来定夺。”他说着，低头在手机上把三张照片传给曹烨。
频邀请，秦真真立刻在聊天界面上发来个生气表情包，紧跟着发来行字：“想看看你嘛！”
“晚上见吧。”
“现在就想看。”
曹烨摁熄屏幕，没再回消息。
他又想结束段关系。
曹烨没有要跟他讨价还价意思，把照片划到下张，手指点点屏幕：“定这张。”
程端看眼，是梁思喆
曹烨搁在办公桌上手机嗡嗡震几下，接收到程端传来照片。
“都说不担心你谋权篡位，宣传事情你还来找，”曹烨这说着，却没直截当地回绝他，伸手拿过手机，“这月薪水分半啊。”
“你先看再说。”程端笑笑。
曹烨手指划动着屏幕，程端在旁给他解释：“这三张发出来效果应该都不错，但从纯宣传角度看，这张讨论度应该会最高，”程端伸手在他屏幕上划两下，“因为当时黄千石发布那张定妆照，造型和动作几乎和这张模样，两版对比最为明显，所以网络讨论度可能会相当高……”
“不要这张。”曹烨干脆地否定。
活儿好、事儿少、不粘人，于他来说，这三个优点重要程度依次递增，而在秦真真身上却是依次递减。
遇上粘人姑娘就会生出种想要抽身想法。曹烨不知道自己从什时候惹上这个毛病，有时候他会清醒地想，这几乎算得上心理疾病吧？谁谈恋爱不会粘人？除非再遇上林幻那类型姑娘，可林幻不粘人只是因为他们关系并非情人而是炮友吧……
——难道是遗传自曹修远？曹烨脑中生出这种想法，很快又觉得有些好笑，他该是对曹修远有多深偏见，才会什锅都想到要往他身上扣啊……
——
定妆照成像效果很好，梁思喆本人不见得有多好相处，但在修图方面实在很让人省心，修图师无需对照片上他本人调整过多，只稍微调下色调，便把照片传到宣传组审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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