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，如果做不到这
点，就会变成这样
。”
汤川指着玻璃棒，发出强烈红光
玻璃棒，终因自
玻璃棒被煤气炉火焰加热，开始变红，好像马上就要融化似。过会儿，令人吃惊事发生，电灯泡下子亮，也就是说，有电流通过。草薙发出惊叹。
“玻璃主要成分是硅和氧，在固体状态下，这两种元素牢牢地结合在起，但如果受热融化，它们结合程度就没那
牢固，带正电硅离子流向负极，带负电氧离子流向正极，就导电。”
草薙不是很明白汤川意思，但他知道，眼前融化半玻璃棒和平时看到玻璃棒完全不同。
汤川灭掉煤气炉，草薙想实验大概结束，玻璃棒应该恢复原状，电流不再能通过。但他想错，玻璃棒仍然发着强光，电灯仍然亮着。
“旦产生电流，玻璃棒自身就不断发热，继续导电，不再需要煤气炉加热。”
“玻璃棒不能导电吧！难道这是特殊材料做？”
“你觉得呢？”汤川微笑着。这个年轻物理学家就爱用答非所问方式捉弄这个老同学，并且乐此不疲。
“
不知道才问你嘛。”
“可以先动动脑子再问啊。只要把开关打开不就知道。对，箱子上面就是开关。”
草薙小心翼翼地接通电路，由于担心意外，他甚至摆好逃跑架势。但是什也没有发生。
推开帝都大学理工学院物理系第13研究室门，就看到青白色火焰喷出来。汤川穿着白大褂，端着煤气炉站在那里。
“谁啊，连门都不敲就进来！”汤川大声嚷嚷。因为煤气炉实在太吵。
“敲，没人应！”草薙也大声喊。
汤川马上把火熄灭，把煤气炉放下，脱下白大褂。
“太热，看来这个实验不适合在室内做。”
“噢，怎感觉像惯犯心理呢？”
“此话怎讲？”
“最初有特定犯罪动机，在那种动机作用下，头脑冲动，便走上犯罪道路。而旦迈出这步，头脑就更加发热，不顾后果，开始新犯罪，这就是典型恶性循环，等回过头来再看，最初动机已经微不足道。”
“哈哈，”汤川笑着，“原来如此，果然有些相似。”
“其实只要能适时关上开关就好。”
“什呀，哪有什事？”
“那不是什特殊材料做成，就是般玻璃棒。玻璃棒是绝缘体，电流当然不能通过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
“但是，如果这样啦，会出现什情形呢？”
汤川打开打火机，点燃煤气炉。由于调节空气量，摇曳火焰逐渐变成尖尖青白色火苗。他将火焰靠近玻璃棒，玻璃棒下面垫着砖头。
“实验？什实验？”
“个非常简单电气实验，你上小学时没做过吗，把电池和电灯泡接到起，打开开关，电灯泡就会亮。就是这个实验。”汤川指着用来做实验桌子说。
如他所说，个应该用来作电源方形箱子和软式垒球大小电灯泡，被两根电线连在起。如果单是这些话，和小学生实验也没什区别。但有根电线和电灯之间连着几厘米长玻璃棒。
“这玻璃棒用来干什？”草薙问。
“导电。”汤川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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