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别闹着玩,这个世界上怎会有人闹着玩z.sha?”
“这样吧,们换个说法。假如她上吊是闹着玩,不是真要寻死……”
草薙吃惊,屏住呼吸。这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。
“是假装z.sha
“们来做个推理游戏吧。”汤川坐在床上,盘起二郎腿,“们假设女孩见到不是梦,而是现实,那,这种情况下你能想到什?”
“想到是。”草薙站起身,抱起胳膊,“濑户富由子在3天前就想z.sha,但是失败。”
“你还记得饭塚朋子说过话吗?第二天,那个女人在这里很精神地打过电话。如果是z.sha未遂话,你不觉得这表现不自然吗?”
“你话倒是有道理……”
“反过来,”汤川说,“这精神女人,在两天后想z.sha,也让人觉得不自然。”
“果然如此,没想到这结实。”
“死者体重大约有40公斤,应该没什问题吧。”
“用来垫脚是这个吗?”汤川指着倒在脚下梳妆椅。
“应该是吧。”草薙回答。报告书上是这写。
汤川若有所思地走近窗边,打开绿色窗帘,眼前马上出现对面白色建筑。正对着是菅原直树房间,旁边应该是饭塚朋子房间。
格局,带件小厨房,整理柜靠墙边摆着,收拾得很干净,床是双人,想必她和菅原直树在这张床上发生过无数次肉体关系。
床旁边立着个钢管衣架,如少女所说,衣架形状有点像单杠。草薙还想起他以前曾有过个用来练悬垂保健器械,也很像这个衣架。
衣架宽约六七十厘米,钢管直径约五六厘米。衣架高度可以通过纵向钢管滑动来调节,这和调整自行车车座高低原理相同:里面钢管上开几个孔,只要和外面钢管上孔对在起,拧上螺丝就可以。
看起来现在已经调到最高,横架在上面钢管,离地面大约有两米。
“没有绳子啊。”汤川说。
“确实是啊。”
“笑着打电话她和要上吊寻死她——到底哪个才是真正她呢?觉得揭开事件真相关键就在这里。”
“那当然是上吊寻死这面。z.sha可不是闹着玩。”
听草薙话,汤川表情有些变化,他抿抿嘴唇,扶扶眼镜。
“闹着玩,这倒有可能是出人意料地接近事实。”
“看来这还是偶然致吧?”草薙对着汤川背影说。
“也想那认为,但有几个细节不容忽视。”
“你说是……”
“那个孩子把钢管衣架说成像单杠样东西,就是说,她并不知道钢管衣架存在。她说梦到那个女人上吊z.sha还可以理解,但连毫不相干单杠也梦到,就有些令人怀疑。”
“说得也是。”
“被派出所带回去做鉴定,好像是从晾衣服用塑料绳上剪下来小段。”
“尽确认些没用东西。想问是,绳子和她脖子上痕迹致吗?”
“当然致,别拿警察当傻瓜。”
被勒死人和上吊人,其脖子上痕迹完全不同,这是法医学基本常识。
汤川伸出胳膊,抓住衣架上钢管,轻轻施加下自己体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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