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时不时就来。”
“今天也是他说好要来吗?”
“不,没听他说过。般他都会预先约好再来,但也有不少时候会忽然出现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
或许加贺想从真智子表情上读到些什,直勾勾地盯着真智子眼睛。她耐受不住他目光,视线投向下方,忽然想道:现在自己在别人看来应该是个失去心上人女人。这个时候是不是该流泪?或者应该陷入种半疯狂状态?然而她都没能做到。她做不出这种表演。
加贺点点头,在手册上记下。
“嗯,那——”加贺抬起脸,拇指指向身后,即真智子家,说道,“这位叫毛利周介先生,和你是什关系?”
忽然冒出毛利名字,真智子吓得睁大眼睛。
“们从他驾照得知他身份。”加贺说道,似乎看穿她心思,“从他名片上,们也知道他在哪儿工作。应该是负责家商场店外销售吧?”接着加贺再次问道,“你和他是什关系?还是你不认识他?”
“不,跟他很熟。确切地说——”她想用唾液润润嗓子,口中却干巴巴。无奈她只好这样接着说道,“跟他关系很亲密。”
“体操?是器械体操吗?”
“是。”
“哦?这可——”
加贺想再说些什,但又没能想出什。真智子说她女儿在学器械体操,般人都会有这种反应。
“这说来,是你个人在抚养女儿?”
“只有个女儿。”
“叫什?”
“理砂。料理理,砂石砂。”她说道。
“多大?”
“十岁。”
“你女儿也有钥匙吧?”
“嗯。”
“还有其他有钥匙人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租房时,般房客只能从房主那里拿到两把钥匙。
过电话?”
“没有。”
加贺点点头,看下自己表。真智子也跟着把目光落在戴在左手表上,十点刚过。
“你先生呢?”
真智子轻轻摇下头。
“你们订婚吗?”
“没,这种事……”
实际上,真智子从没想过要和毛利周介结婚。
“你把屋子钥匙交给毛利先生吗?”
“是。”
“也就是说,你和他正在交往?”
“是。”她回答道。
“什时候开始?”
“想……半年前吧。”
“他经常来你家吗?”
“正是这样。”
“不容易啊。嗯,你工作是什?”
“在附近家会计事务所工作,还有每周三次在舞蹈学校教课。今天就是教课日子,所以回来晚。”
“每周哪三天?”
“周、周三、周五这三天。”
“现在好像不在。去补习班吗?”
“不,送她参加个体育俱乐部。她应该马上就回来。”
她又看下手表。女儿训练时间是晚上七点到九点半。
“这晚?她在学什特殊体育项目吗?”
“体操。”
“已经离婚,五年前。”
“哦。”加贺轻轻吸口气,“现在还和他联系吗?”
“能联系上,但基本不怎联系。那边倒是时不时会打电话过来。他是想听听女儿声音。”
跟这件事有什关系?真智子心想。
“你有女儿吗?那其他孩子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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