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坐时间太长,身体怎样?不累吗?”
“没事。身体嘛——”原只是嘴角做出微笑样子。
加贺做个深呼吸,左右扭动脖子,隐约响起关节声音。
“那回去。”
“嗯,小心点,可别疲劳驾驶。”
“是吗?把大地也带过去啊。”
原思考着这件事意义。仿佛吞铅块般,他有种重物压在胃袋里不快感。
“她打算终有天要和那个女人起生活吗?连大地也带过去……”
“不知道她计划具体到什程度,但她确实想要让大地和葛原留美子产生感情。”
“知道。”原望着天花板说道。不知为何,他现在已经完全感觉不到浑身伤口疼痛。“话说完吗?”
“不是说过吗?大地是个老实孩子,看见什就画什。”
加贺又从上衣口袋里取出照片,但这次是两张。
“这张照片,是刚刚给你看过葛原留美子公寓照片。而这张照片,是公寓门前那座公园部分放大照。”
原来回看着面前两张照片,随后看向那张放大照,屏住气息。那上面照是鱼雕像,是装饰在公园入口附近。
“大地给这个雕像画写生吗?”
是右撇子,即便让外国人画也是样。你现在画这条鱼也是这样,头朝左边。”
原感到摸不着头脑,他看着自己刚画画。
“说起来还真是。为什?”
“鱼类图鉴之类鱼画,基本上都是这样画出来。人们从儿童时代开始就直看这些画,渐渐就烙下鱼画应该把鱼头放在左侧印象。那为什鱼类图鉴也要这画?因为最初对鱼类进行系统研究学者们常常要对鱼左侧进行写生。这是有理由,因为右侧通常在写生之前就被解剖。学者们之所以要解剖右侧,是为保护鱼心脏不受损。”
“嗯。知道你电视看得仔细,但这又怎?”
加贺只手轻轻抬,转过身去,但马上又回过头来。
“你开始问那个问题,你不想听听答案吗?”
“答案?”
“你开始问为什要问得这
“说完。”加贺将照片和记事本放进口袋,“或许你想说多管闲事,但不能对此坐视不管。”他最后将手伸向放在桌子上空瓶子。
“把瓶子放在那儿。”原说道。
“可以吗?”
“嗯。留下吧。”
加贺略思考,点点头,看下手表。
“这样想也不奇怪吧?说些能作参考话,如果在公园里给那个雕像画写生,头是朝左。但既然画上头朝右,那就表明是在公寓所处侧画。”
“葛原留美子房间在……”
“二楼。从窗户看出去,正对面应该就是那个雕像。”
“你是说,峰子把大地也带到那个人房间吗?”
“这样想应该是合理。当然,你要是对峰子这样说,她恐怕会回答你:把孩子带到花艺老师家里有什不好。”
“你想想贴在你家玄关那幅画。那是大地画鱼。”
“那幅画……”
“头可是朝右边。”
加贺这说,原点点头。
“确实是这样。看见那幅画时候,总有种不能平静下来感觉,就是这个原因吗?可是他为什会画成那个样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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