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事可不知道。”
“其他餐具都放进洗碗机。那天早上,峰子把堆积在水槽里餐具全都放进洗碗机,按下开关后就出门。你想喝水时找不到杯子,也是这个原因。说到这儿,你该明白吧。如果你是前天晚上用白兰地酒杯,就定会在那天早上被放进洗碗机。”加贺不给原任何插话机会。
原感到心脏剧烈地跳动下,那天状况浮现在眼前。说起来确实如此,当时水槽里什也没有。
“怎样?”加贺问道,试探他反应。
原“呼”地叹口气,他
巴卡拉水晶沉甸甸感觉在原被绷带缠住右手上复苏。
“那又怎?这样人也是用得起白兰地酒杯。”
“你用酒杯在什时候喝什?”
“这个……”原舔下干燥嘴唇,“这种事不记得。既然是白兰地酒杯,那喝应该就是白兰地。白天是不可能喝,那就是前天晚上——”
然而这句话才说到半,加贺就开始摇头。
“不。”加贺转脸看着原,“你定喝什东西,那里面就放安眠药。”
“你不要太过分!”原吼起来,“知道你是个能干刑警,可是你不要把切事物都放进你扭曲目光里。你知道你在说什吗?有人要害性命——你就是这个意思吧。”
然而他怒色并没有改变加贺表情。加贺抱起胳膊,叹口气。
“事发那天夜里,去过你家,为是找到能和你妻子联系上方法。可是你妻子已经知道事故情况,回到家中。因为她要作各种各样准备,就在起居室等她。”
“听说这事。你是那时候看见维基吧?”
是会z.sha人。”
“当然。”
“所以说,”加贺脸上表情消失,接着说道,“你是被人下安眠药。”
“被谁?”原问道。
加贺没有回答,他移开目光,朝窗户看去。
“你喝恐怕不是白兰地,而是水。厨房里装净水器,你应该是拿它接水。而喝水时间既不是前天晚上,也不是那天早上。你是在傍晚,在和见面之前回到家时用那个杯子。”
“你还真够自信。”
“你之所以会用酒杯,是因为你找不到水杯。你喝是普普通通水,对吗?”
“可能是这样吧。可你怎就能断定是在那天傍晚?”
“去看时候,水槽里只有个白兰地酒杯,并没有其他餐具。你觉得是为什?”
“维基?”
“那只猫。”
“啊,”加贺点头,“是,可是除猫以外,还看到别东西。”
“什东西?”
“白兰地酒杯。就放在厨房水槽里。”
“你回答,是谁给下安眠药?”
“是能给你下药人。”加贺依旧看着窗外。
“这样人不存在。”原断言道,“你好像没有在听说话。再说遍,在离开家之前,什都没有喝过,什也没吃过,只是在和广告代理店部长见面时喝咖啡。还是说那杯咖啡里被下安眠药?要是这样,那个部长就是罪魁祸首。”
“你喝安眠药是在回家之后,跟咖啡没关系。”
“喂,加贺。你耳朵有问题吗?不是说嘴里什都没进过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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