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好看他长睫毛:“班长,是不是你辅导过人里面基础最薄弱个?”
江暮行在旁写正确解法:“最能开小差。”
宴好:“……”
江暮行解完问:“步骤都能看得
江暮行看他:“这题是上学期知识点。”
宴好垂着头:“忘。”
江暮行眉峰拢更深:“那把你会做做。”
宴好愣怔地站在原地,听觉出错吧,不然怎会听出来无奈意思。
——
练习册角突然多小圈水迹,江暮行侧抬头。
宴好尴尬直起身。
刘海湿哒哒地贴着额头,眉眼间发丝成缕搭在边,露出眉心那颗小朱砂痣,肤白痣红,衬得十分惊艳。
宴好鼻子有点痒,他打个喷嚏,身体往前倾,滴水珠从发梢滴下来,因为他大幅度动作晃飞出去,落在江暮行手背上面。
江暮行顿下,把练习册给他:“你先把在第页,第二页,第五页,第七页圈题做做。”
江暮行合上书,拿过笔记本扫扫,就打开练习册检查。
时间分秒流逝,宴好体会到从未有过忐忑,他把酸梅汤全部喝完,起身去洗脸。
宴好刚往脸上扑水,就听到客厅里传来声音:“过来。”
这两字施法样,有让人服从效果,宴好随意抹脸就折回桌前。
江暮行用笔尖点点道题:“漏掉。”
掩藏,眼睛里东西就全,bao露出来,会被看穿。
那样太没有安全感。
宴好想,除非江暮行哪天也喜欢他,跟他在起,他才会把刘海剪短,全扎上去露出整个脑门都行。
墙上挂钟滴滴答答响。
宴好顺顺刘海:“班长,七点,讲题吗?”
四道题宴好就写对道,思路还不清晰,很乱,也透露出他不确定,运气占大半,下次再有类似题型,他就不定能写出来。
江暮行边说边用笔划线:“个公式就能搞定,你却绕堆,这些都是不必要。”
“平时不怎记公式。”宴好不自觉地顶嘴,“死记硬背行不通。”
江暮行眼帘抬抬:“没要你死记硬背。”
“公式要去理解,去推倒,还要针对性做些习题,灵活起来,加强记忆。”
宴好揉揉鼻子:“什?”
江暮行淡淡地重复遍。
宴好看看练习册第页被圈题:“这个不会。”
江暮行眉峰拢在起。
“真不会。”宴好说,“函数很难。”
“就种吗?”宴好跑急点,说话时轻喘,气息里是酸酸甜甜味道,“比想象好很多。”
江暮行往后翻三页,又划道题。
宴好潮湿睫毛眨眨:“两种……也还行。”
江暮行把笔丟到练习册上面:“十页总共就没几种题型。”
宴好:“……”
“这次先不讲题。”
江暮行拉开书包拉链,拿出本练习册,“你把这里面1-10页题型整理出来。”
宴好看看眼皮底下那只手,骨节分明,干净整洁,有茧子,不止是拿笔那处,指腹掌心都有。
接下来宴好认真在笔记本上面整理题型,江暮行翻开本课外书看起来,客厅里十分安静。
十几二十分钟后,宴好把笔记本往江暮行那边推推:“班长,都整理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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