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
“你走反。”
“……”
宴好尴尬脸上火烧:“把防盗拉上!”
“嗯?嗯……”宴好唇边弧度敛去,局促地用手背蹭下鼻尖,“是想跟你说,洗衣机在阳台上面,衣服脱个水明早就能穿,要是不放心可以用烘干机,在卫生间里,怕你没看见。”
江暮行拽毛巾擦头:“知道。”
宴好等半天都没等到别,他世界里五颜六色光点个个消失,直至深黑。
江暮行会发现浴室里沐浴露跟自己肥皂是个味道,所有用品都是自己喜欢颜色。
这两个话题任意个拎出来都可以聊,以们品味样来展开。
自己玩去。”宴好把电话掐。
——
宴好出去时候卫生间门是开着,里面没人,热气都散差不多,江暮行不知道什时候已经洗完澡离开,他走到靠着门口那个房间门外,晃来晃去。
房门忽然从里面打开,宴好猝不及防,跟江暮行打个照面。
江暮行头发是湿,没怎梳理,几缕发丝凌乱又随性地搭在额前,棱角似乎都被冲洗掉些,配上身款式简单温润棉质睡衣,显得有些许柔和,依然帅要命。
但江暮行没有。
宴好颗心被巨大失落浸泡着,酸溜溜,想到江暮行是个冷淡性子,对谁都这样,他心里才好受点。
“那回房,班长你早点睡。”
宴好刚掉头,就听见江暮行喊他:“宴好。”
江暮行嗓音略低,有点哑,尾音听起来隐隐有种带着笑意感觉,宴好整个背脊发麻。
宴好看得出神。
江暮行微低头,眼尾上挑:“怎?”
宴好垂眼,情不自禁地笑起来,全然不知自己这样是在发光,只顾着高兴,甚至是激动呼吸都在颤抖。
这个人穿着他挑选衣服跟拖鞋,脖子上挂着条蓝毛巾,浑身都是他沐浴露香,睡在他公寓里,好像成他私有物样。
江暮行看着眼皮底下黑色发顶:“宴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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