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不舒服!”夏水唉声叹气,“小好,你胳膊多白多光滑啊,这几个小水泡看着难受死,想抠掉。”
杨丛把课桌兜里摞书刨上来:“大小姐,你可得管住自己黑爪子,水泡破容易感染,尤其是这种火辣天气。”
夏
这会已经是早自习,唧唧嗡嗡背着单词,夏水这嗓子只引起小片人注意。
尽管如此,波动依旧不小。
宴好生得很白,两条胳膊上小水泡很扎眼,显得有几分触目惊心。
周围七嘴八舌问他是被什烫,开水还是油。
好奇心得到满足,他们就前后左右地讨论起烫伤法子。
个字个字默念。
最后编辑条短信:好喜欢你。
放进草稿箱里。
宴好揣着沉甸甸爱恋想,要是这次期末真可以把成绩提上去那多,高三年再让江暮行给他补课,用尽全力拼把,说不定有希望考到江暮行学校旁边。
当然期间最好是能成功表白。
江暮行背上书包往房门外走:“考到再说。”
宴好心潮澎湃不已,难以自制地喊声:“班长,你高三还给辅导吧。”
江暮行挥下手。
宴好望着他背影,目光炽烈:“是不愿意,还是跟说拜拜,明天见啊?”
江暮行没回头:“记得把作业做,明天会检查。”
会是下周可以不用等到周六周日,就可以跟他在块。
“明天周,早自习是英语,别迟到,另外,”江暮行起身,“数学作业要交。”
宴好瞥瞥左手边数学卷子,眼皮跳跳。
“不要没有尝试就认为自己不行。”
江暮行说,“有些事,看着难,其实只要你往前踏步,就会发现……”
“芦荟”“牙膏”“酱油”“京万红药膏”什,讨论会就各背各单词。
小插曲很快就过去。
宴好见夏水拧着细眉看又看,就指指水泡:“很恶心?”
“那倒不会。”夏水想着形容词,“就是,怎说呢,洋葱,怎说来着?”
杨丛歪着脖子扒拉课桌兜:“不舒服。”
那他们就能在大学里谈,比梦里还美。
宴好也不知道自己后来有没有睡着,早上到教室时候点也不头昏脑胀,打鸡血样,无比亢奋。
杨丛跟夏水块儿到。
夏水请完假回来,瘦也黑,小煤球样,衬得牙特别白,可以去代言牙膏广告。
宴好还没打招呼,夏水就是声鬼叫:“卧槽,你胳膊怎弄?”
而后大门开又关,公寓里片空寂。
宴好坐到江暮行坐过椅子上面,趴在他碰过桌前,脸埋进臂弯里,轻声喃喃着回应那个手势:“明天见。”
——
后半夜宴好把作业全部做完,躺到床上准备睡,冷不丁地想起来,面对他那贪心又过分想法,江暮行竟然答应。
宴好下子就没睡意,他摸到手机,把聊天记录看遍,又去翻短信。
话声突然顿住,他低头摩挲掌心里那些茧,沉默下来。
宴好不解地看向他。
江暮行并没有往下说,而是另起话头:“期末前会监督你。”
“前提是你要肯学习。”
宴好看看桌上帆船模型:“如果期末能前进四十名,就请班长去海边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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