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丛追着他脚后跟:“小好,今晚还要在你这睡,明儿回去,伤就说是摔,你得帮作证,爸妈信你话。”
宴好开冰箱拿喝:“今晚你睡客房。”
“知道知道,假请到周,到时候上三天就期末
瞥到什,宴好脸色刷地下就阴,手指过去:“说不准在这沙发上抽烟,你把烟灰都弄上面,想死是吧?”
杨丛理所当然:“失恋。”
不知是发现什,他表情变变,屁股开始朝着个地方小幅度挪动。
宴好眼尖地捕捉到,把扯开杨丛,瞪着处沙发套上小黑点:“还烧个洞。”
杨丛底气没那足地咽咽唾沫:“失恋。”
杨丛靠在沙发边坐下来:“那就开电脑上QQ视频,老子抠开伤口,用流出来血涂脸。”
宴好眼角抽抽:“就为请个假,至于吗?”
“至于,”杨丛抱着胳膊闭眼,帅气脸庞片消沉,“老子失恋,看什都不顺眼,烦得逼。”
末来句:“小好,你说为什会输?”
宴好蹙眉:“那晚说话,你个字都没听进去。”
“叫外卖呗。”
杨丛抓着宴好腿,想借力坐起来,结果没想到他这不禁拽,直接就把他拽趴下。
宴好及时撑住他肩膀,这才避免狗血嘴磕嘴。
杨丛也是心有余悸,身冷汗。
“那啥,好爷,你想吃什,小给你点哈。”
宴好偷偷把江暮行那句话翻译成“别怕,有在,保护你”,笔划地拆开,郑重藏在心底最深处地方。
回去路上,宴好拿着手机翻出江暮行号码,删删减减编辑内容,最后还是只有他最想说句话-
喜欢你。
宴好指尖虚虚地放在“发送”那里,手抖下,没敢点。
草稿箱里又多条信息。
宴好凉飕飕地扫他:“滚吧你。”
“别啊,生死关头,是兄弟就不能丢下不管。”杨丛跳起来,“沙发套回头给你换新,包你满意。”
宴好闻着他衣服上浓重烟味:“烟有什好?”
杨丛饱含深情地悠悠叹口气:“不知道哪儿好,反正就是让人着迷。”
宴好起身去厨房,懒得理睬。
“知道是回事,接受消化又是另回事。”杨丛懒洋洋地拖长声音,“这人呐,身上有三样东西是管不住。”
他伸出食指:“,嘴。”
又伸出中指:“二,鸟。”
接着把无名指竖起来:“三,心。”
宴好:“……”
杨丛在被抽之前嗖地下爬开,长手长脚做那个动作,像大马猴。
宴好往沙发里坐:“请假?”
“昂,”杨丛耙着凌乱头发,鼻子里出声,“病历本说P,老子二话不说就撕脸上纱布,对准伤口拍张照片发过去。”
宴好:“……”
“要还觉得伤口是假呢?”
——
宴好好心情在打开公寓门那刻戛然而止,他捡起鞋柜边被捏变形空烟盒,关上门往客厅里走,踢踢躺在地板上杨丛。
“要死就死外头去。”
杨丛把搭在眼睛上手拿下来:“回来啊。”
宴好看不得他这颓废,又踢他:“阿姨给打电话说你让她走,那晚饭呢?你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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