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间线上,A大放暑假,大门对面公交站台都是提着皮箱年轻男女,不时有串轮子碾过路面声响。
宴好把头上棒球帽拽拽,站在大门口把相机给江暮行:“班长,你帮拍个照。”
江暮行举起相机。
宴好比剪刀手:“把拍帅点。”
话落,他就看见江暮行拿着相机后退好几步,停在
江暮行淡声道:“接着吃你饭吧。”
宴好找出所有胡萝卜丝堆在起,夹起来口吃掉:“班长,你嗓子好没?”
江暮行道:“好。”
宴好脸惊讶,考完试就好,难道真是考前综合征?
“那什,班长,你坐在那位子上,是不是压力很大,每次考试都很担心掉下来?”
“最后大题第题虽然不是原题,但是书本上也有类似题型,老班考前再三强调过会考那块,并且划过重点复习范围,照样有些人丢分。”
他稍停顿,言辞犀利:“你说那些分是不是不该丢?”
宴好摇摇头:“不该。”
江暮行又不快不慢地问:“那他们为什会丢?”
宴好温顺应答:“没复习好。”
“忍不住,还是边吃边说吧。”宴好咽下口饭菜,“老班有没有跟你聊过?”
江暮行眼皮掀掀。
宴好抓开戳到眼睛发丝:“从垫底跑到中上游,肯定会引起猜疑。”
江暮行把手机放回口袋里:“怎,有人找你?”
宴好没回:“你还没告诉。”
而出:“正常就好,挺好,正常好。”
江暮行:“……”
——
宴好是真饿,饭来大口大口吃,嘴里塞得很满,腮帮子都鼓起来。
江暮行没多大胃口,捞几筷子面条吃完,筷子就被他搁在碗口上面,他后坐点刷手机。
江暮行不置可否:“分拉得很开,不会有人能追得上。”
宴好:“……”
口气很狂,但不是吹牛。
——
下午两点左右,宴好跟江暮行到达A大。
江暮行在他抬起头时跟他对视:“所以即便是给你划重点,你不认真复习,反复去记去理解,归纳成自己东西,考试时候在卷子上看到,只会觉得熟悉,不知道怎做。”
宴好眼睛渐渐亮起来,直直地望着江暮行。
江暮行严肃道:“宴好,你要记住,别人怎说是别人事,你必须端正思想,你成绩是自己努力成果。”
宴好不知道怎,这会听他喊自己名字,全身像被阵电流扫过,麻麻。
“但确实有依靠你。”宴好说。
“目前没有,”江暮行简明扼要说完,“到你。”
宴好撇撇嘴:“QQ上有敲,空间里也有些评论,没明说,就古里古怪。”
江暮行看着他:“每分都是你凭自己拿。”
“不是啊。”宴好在碗里挑笋子吃,“你给划那些重点,好多都考到,没有你,不行。”
江暮行慢条斯理道:“先不说其他科,就说数学,选择题跟填空题都有书本上,原题,没改动个数值。”
宴好口齿不清:“班长……”
江暮行打断:“吃你。”
宴好鼻子里出声儿:“想跟你说个事。”
江暮行眼皮不抬:“吃完再说。”
宴好抿掉嘴上菜油:“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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