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暮行看他孩子气惦着袋书:“晚上还去不去酒吧?”
宴好忙道:“去,要去。”
江暮行提醒他:“最多只能待小时。”
“行,就去看看,”宴好拎着书,“那回去。”
江暮行语调平平:“给你叫个熟人车,在楼下。”
“班长,想给你加钱。”
宴好不太敢去留意江暮行表情:“你看啊,每科你都帮补课,可是只付你数学课费,这样感觉占你很大便宜,太不是东西,心里就很慌。”
江暮行看他努力摆出自然状态,手指却还在抠着桌子边缘。
“随你便。”江暮行说。
宴好明显地松口气,那就好,能翻篇,不然他会直想,直纠结。
江暮行又开口:“还有……”
宴好闻言,颗心提起来,还有?
“再读篇课外文章,写份800字以上观后感,中英文都要,”江暮行说,“同样要在周六晚上交给。”
宴好:“……”
这都已经周三下午,就几天时间,好多事。
江暮行目光逼人:“不是在开小差?”
宴好心虚地把头垂下来,嘴里嘟囔句什。
江暮行皱眉:“大点声。”
宴好脑子热:“你都看出来,那还问什嘛。”
说完就慌乱地倒抽口气,头垂得更低。
“就首,
都没发生。”
江暮行突兀道:“自信。”
宴好没反应过来:“班长,你说什?”
“说,”江暮行强调遍,“你要有自信。”
宴好呼吸窒,眼神躲闪着没去看江暮行,他心说,除喜欢你这件事,其他都有自信,可是好像所做每件事,都围绕着喜欢你。
宴好呆滞好久才深呼吸,勾着袋子手有点抖,他喜欢人不但长得极其好看,聪明又稳重,还可以这好,绝对不能让别人得到。
——
江暮行在小阳台目送出租车消失在拐角,拨个号码:“绪哥,今晚你在酒吧?”
黄绪:“在。”
江暮行:“要唱几首?”
“那补课时间,还是周六周日晚上?”
“开学后要改,到时候再议。”江暮行说,“暑假还是原样。”
宴好都听他。
不多时,江暮行找袋子把资料书全装进去:“拿着,回去做题吧。”
宴好有种儿行千里母担忧错觉:“噢。”
江暮行看手表:“你有什要问?”
宴好摇头:“没有。”
江暮行撩撩眼皮:“真没有?”
宴好支支吾吾半天:“其实有点点。”
江暮行对他改口没意外:“说。”
周遭气氛微妙。
宴好心里既忐忑又惊悚,他竟然跟江暮行发牢骚。
定是目标样样实现,太顺利,就有些忘乎所以,宴好撕咬着嘴皮,小心偷看江暮行,不知道该怎办。
江暮行若无其事地拉开椅子坐下来,接着先前话题:“暑假个月学习计划,周六也要见到。”
宴好愣,连忙应声,不敢再走神:“知道。”
所以自信总是拾不起来。
小客厅里响起清脆声。
宴好注意力被吸引过去,发现置物架角挂着串旧风铃,被风扇吹得轻轻晃动。
江暮行沉着嗓音:“宴好,在跟你说话。”
宴好收回视线:“在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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